众保镖刚要上前,就见权若渊手指着权赫琛已经说不出话。
权锦溪紧蹙着眉头,即便这个老头刚刚还在叫人打她,可现在她却看不下去。
“医生呢?叫医生!”
盛苡纯也从没见过这个场面,竟然要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就这样死去。
不过好在权赫琛只能沉吟了一会,便一挥手让医生过去查看。
医生做了一番急救,权若渊这才缓了过来。
这时,权赫琛才抬步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旁边,后背衣衫已经被打烂的权锦溪沉了脸。
“你已经拿到了你想要的,现在就不能闭嘴?”
权赫琛笑了笑,“姑奶奶,要是善良有用,你又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六十岁了,就算不能和别人一样含饴弄孙,最少也要活的逍遥自在吧!”
“你看看你,活的连条宠物狗都不如。”
他说的不假,权锦溪回想这大半辈子,都贡献给了权家。
恋爱不自由,婚姻也没得选择。
每天就是工作,工作,工作。
做不好还要挨打。
整个一封建社会家庭模样,法律到了这里都要退一步。
可在她看来,父亲是怎样的人已经无法改变了。
而她要做什么样的人,却是可以自行决定的。
“所以,你现在是要杀了他吗?”
权赫琛不屑的摇摇头,“只剩一口气而已,还犯不着我动手。”
听到这话,权锦溪没再言语,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不让父亲死在子孙后代手里。
对于权赫琛要怎么对权若渊,盛苡纯已经不在意了。
她现在知道权朗行在哪里?
可又不能直接问。
“姑姑,让医生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吧!”
她说着就要过去扶权锦溪,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询问一下权朗行的情况。
只是她还没碰到权锦溪的手臂,就被权赫琛抓住了手腕。
“她的伤,还用不着你操心。”
说着,便对医生使了个眼色,后者意会便提了药箱去给权锦溪检查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