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一走,权赫琛就再度看向权锦溪,“姑奶奶还是那么暴脾气,这样可不好养生啊!”
这话可吓不到权锦溪,“无碍,我觉得这身子骨还是能和你比一比谁命长的。”
话音刚落,权赫琛就阴沉了脸,“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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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权赫琛离开后便立刻找来准备给老头做移植手术。
加上公司又遭到黑客攻击,连续丢掉好几笔单子,他表面淡定,实际已经忙到焦头烂额。
尤其是刚刚接手权锦溪的项目,现在底下已经完全乱了,新员工不能成事,老员工仗着手握客户又有恃无恐,不肯听从调遣。
即便他已经杀鸡儆猴,可效果甚微,说着已经开始有骨干在跳槽了。
烦躁不已,他直接在房间里打电话安排工作。
直到电话结束,才想起来盛苡纯还被关在这里。
看着站在落地窗边,一脸戒备盛苡纯,权赫琛愣了下,随即一笑。
“这么怕我?”
盛苡纯没理他这话,而是问道:“是谁要做手术?”
如果权朗行不在这里,她也不会这么问。
见她对这事感兴趣,权赫琛也没打算瞒着。
给自己倒了杯酒后,他靠在酒柜上抿了一口。
“给老头和权朗行做移植手术。”
盛苡纯面上一惊,“你说什么?”
权赫琛撇撇嘴,“你不是听见了?”
盛苡纯当然听见了,可她没想到那个老头这么丧心病狂,竟然连昏迷儿子的器官都要拿走。
“你们要拿走他什么?”
权赫琛抿抿唇,“没什么,就心脏而已。”
这话被他说了就像是讨论手里酒的年份一样,平淡无奇,又或者说这样的事他们已经干过很多次,早就习以为常。
“你们都是疯子!”
权赫琛对于这话并不反驳,“人生很短,不疯一下也对不起自己啊!”
“盛苡纯,我要是你就好好想想怎么保全自己,而不是替别人操心。”
权赫琛说着,便端着酒杯缓缓朝盛苡纯走来。
“如果你想保全权朗行,也不是不行,那就要看你能付出什么了。”
盛苡纯就知道他嘴里说不出什么人话来,他这么要求自己为了什么,显而易见。
可一想到他脑子里的龌龊,盛苡纯就忍不住胃部翻涌,恶心感直冲喉间。
“权赫琛,你真恶心。”
权赫琛才不管她这么骂,反而她越骂,自己倒是越开心。
“盛苡纯我是男人,你觉得我在你身上除了那件事以外,还能想要什么?”
“当然了,你可以拒绝,反正在权烨燊心中他父亲已经死了十年,你不救,他也不知道。”
说着,权赫琛一转身又坐进了沙发里,“不管做什么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个道理你应该懂,而且我要求也不高,一晚而已。当然如果你还有别的要求,我们也可以再谈。”
话说到这里,盛苡纯已经反应过来一件事,“你如果答应了我,那老头那边你又怎么交代?”
这是移植手术,不是别的,到了手术台上,没有脏器,这手术又怎么进行?
闻声,权赫琛一脸的无所谓,“手术嘛,不都有风险吗?只是这次大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