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骆效鹏的?她拉出一件衬衫,这般怀疑著。
那件衣服简直像巨人穿的,除了骆效鹏,她想不出还有谁的衣服这么大?
他的衣服为什么不挂在自己房间,要挂在客房里?杨舒澐纳闷不解。
莫非是他的衣服太多,自己的衣橱全挂满了,所以才挂到这里来?
嗯,这么说来也有可能。反正她带来的衣服不多,让他的衣服放在她衣橱里也无所谓。
于是她将那些衣服拨到一边,再将自己的衣物挂在另外一边。
所有的东西刚整理好,正好骆效鹏上来喊她下去吃饭,她立刻开门走出房间,和他一起下楼。
“房间还满意吗?”骆效鹏又用那种令她不自在的眼神紧盯著他,活像她是他嘴下的猎物。
“呃……很不错,谢谢。”她没提那些私人物品和衣橱里的衣服,不想让他以为她小气爱计较这些。
来到餐桌前,她又被吓了一跳,先前空荡荡的长桌现在全坐满了人——大约有八个人吧,只剩下两个座位是空的。而餐桌上堆满了像山一样高的食物,可以喂饱一整支球队。
“坐下吧。”骆效鹏在首位坐下,也示意杨舒澐在一旁的空位坐下。
“噢,好的。”杨舒澐拉开椅子坐下,发现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那些眼神同样充满了怀疑、不信任与鄙夷。
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们啦?杨舒澐无奈至极。
“她就是杨舒澐,从今天开始会住在这里。”开始用餐之前,骆效鹏先向所有的人介绍她,而他也简略向她介绍了餐桌上的人。
那些人都是他的员工,有厨娘爱玉和她的哥哥德辉,以及几名单身的工人,名字她还记不太住——如果是已婚的工人,他就不提供伙食及住宿了。
为彼此简单介绍之后,骆效鹏说:“开动吧。”
接著,餐具碰撞声与进食声此起彼落地响起,偶尔有人低声交谈,不过气氛还是很僵滞——杨舒澐开始觉得问题好像不是在骆效鹏,而是出在她自己身上。
那些人看起来并不讨厌骆效鹏,会对他露出腼腆的笑容,甚至感觉得出他们非常敬重他。
而对她呢——与其说他们视若无睹,倒不如说像看见讨厌的虫子出现在餐桌上一样,恨不得一把拧死……
这个发现让杨舒澐郁闷不乐,食不知味。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她甚至还没开始工作就被同事排斥,未来三年漫长的日子她怎么熬得下去?
吃完饭,爱玉切了水果,大伙儿转移阵地到客厅聊天、看电视,但是没有人邀请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面对那些不友善的眼神,于是向骆效鹏道:“不好意思,我想先回房去……”
“嗯。”骆效鹏二话不说就同意了。“这是你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或许真的需要点时间做好心理调适,你上去准备一下吧。”
“噢,谢谢。”她充满感激地转身上楼。
他人不坏嘛,很懂得体恤员工,而且观察入微,知道她需要时间调适被人排挤的受伤心灵。不过——
准备?要准备什么?
嗯,大概是准备明天一早就得起床工作的情绪吧。这么一想,她就没有回头去问骆效鹏,他说那句话的意思。
回到房里,躲进她私人的小天地,杨舒澐这才安心地舒了口气。希望大家能够尽快接纳她,不要再排斥她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人了。
淅沥……
夜半,旅途劳顿的杨舒澐沉沉进入梦乡,可是隐约的哗啦水声传入她的耳里,略为惊扰了她。
“嗯……”下雨了吗?
她实在太困倦,没力气爬起来看个究竟,只是翻个身,又继续香甜睡去。
不久,水流声停止了,可是一会儿之后,她身上却发生灵异事件。
一份不轻不重的力道落在她肩上,沿著纤瘦的背脊缓缓落到她的臀部,亲匿地磨蹭一会儿后,暧昧地滑下大腿……有人在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