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迹象显示,高层早就怀疑这条船带有特殊使命,但只是没有证据。而战术小队捣毁它并搜查到证据,就能证实,危害中国国家经济和政治安全的黑手,已经被斩断。
中国改革开放后,以m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在与以北极熊为首的华约集团国家的冷战中,表面上与我国处在“蜜月期”,暗地里国家间的较量,一浪高过一浪。这些侵略成xing的殖民者的后代们,一直通过各种渠道和利用各种手段,破坏中国的政治稳定、社会安宁,以及国家经济发展环境。
非法走私,输入毒品、yin秽文化制品、反动图书、输入假钞、军火等等,就是其惯用的手段。而这条玛丽娅公主号,可能就是他们的一个颠覆工具,是其针对中国大陆和平演变图谋,以及软围剿战略上的一个重要棋子。
午饭后,天变得更加yin沉,雪越下越大了,能见度越来越低。虞松远标注完海图,仔细地盯一会雷达,便又通过送话器命令林涛,开始组织瞭望更。从雷达屏幕上,他又看到一个小白点,在商船周边飞行。
很快甲板上的队员们,都用肉耳听到了隐隐的发动机声。“老大,p系列反潜侦察机,画青天白ri徽。”林涛报告。
“继续观察,无须理会!”虞松远发完命令,心里有点不解,狗ri的,你也来凑热闹,这与你有个毛关系。
这时,朱萍拿着三套厚厚的黑颜sè纯棉冬季作训服和一大堆厚厚的内衣走进来,“小弟,我在下面翻出来的,这些更厚,比你们身上的暖和。”
“谢谢你!”虞松远三人接过,马上全身换上厚厚的纯棉作战服和战靴,戴上棉的皮手套,一股温暖感溢满全身。虞松远感叹,“到底是军事大国的货啊,防水、防火、透气、保暖,真是名不虚传!”
“你说这是m国贷?这条船上拉这么多军火、装备、服装,好干什么用啊?”朱萍问。
虞松远说,“是啊,这可是世界最顶级的冬季作训服。林涛他们也换了吗?他们在舱面更冷哪。”
“先给他们换的,高兴得在甲板上都跳起了舞、翻起了跟斗呢。机舱也换了,不过机舱里面真热,他们都穿着单衣,还出汗呢。但我给他们放在那了,一出甲板就不行了,必须穿厚点。你们最后换的,姐妹们也都换了棉衣了,非常好看的羽绒大衣、棉皮鞋、长围巾。你看……”
说着,朱萍转了个圈,“好看吗?”
“就是你身上穿的这个?当然好看,哇,这可是今年巴黎顶级女式羽绒冬装,冬季流行风,你很识货啊。”
“你以为呢,我家就在g省省城番禺市,念大三,连这个都不知道,不成笑话了。”
“对了,你刚才问什么来着,这条船为什么装这么多军火、装备?我告诉你,这条船装的所有东西,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走私进中国大陆,让我们自己乱起来。”
“太可恨了,西方国家,骨子里掠夺的本xing,一点没变。这就是他们的真实嘴脸,可惜很多人看不透这点。”朱萍恨恨地道。
“对了,如果不介意,你能给我说说是怎么被绑架的吗?”
刚高兴起来的朱萍立即脸sè黯淡下来。“我们几个同学约好猪笼岛海上一ri游,租了渔民一条渔船,同行的有二十七八人。加上另一拨人,加起来有四十多人。海上雾大,遇到两条更大的渔船,船老大互相认识,就让我们上大渔船,到上面就把我们押到舱里关了。”
“怎么移到这条大船上的,他们是一伙的吗?”
“肯定是一伙的,晚上,就把我们与偷渡的人一起,运到这条大船上了。我们有两个姐妹反抗,当时就被扔到海里去了。怕男的反抗,也都被扔到海里去了。”
“这些畜牲,你们认识那个船老大?”
“好象是一个叫田伯君的,刚开始给了我们联系方式,家里还开着一个五金电器小工厂呢,有头有脸的,也干这个。现在想想,这些人渣,真该千刀万剐!”朱萍恨恨地说。
虞松远安慰她,“我向你保证,今年chun季严打,他和他的这一伙人,必死无疑。你在哪个大学,学什么?”
“g省岭南大学,中国文学系,学中国古代文学。”
“年后我们九人,也都可以上大学了。”虞松远万分期待地说。他心里十分清楚,此战惊天动地,连最高层都如此关注。如果侥幸成功,九名队员,必被保送进大学深造无疑。
“你准备上哪所大学?”
为让朱萍高兴高兴,虞松远故意吹开牛皮,“如果我们九人,都没犯错的话,可能都不用考试。肯定是国内最好的大学,甚至可以任意挑选!”
“小弟你们才是真正的国家栋梁,上不上大学真的已经无所谓了。什么大学,也学不到你们现在这一身本事。跟你们比,我们就是一堆废柴,还大三学生呢,不一样让人骗、让人绑架、让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