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诗,我听过。
华年凑近了些,如花般的娇颜在我眼前放大:
“你叫弦柱,我叫华年,一弦一柱思华年,你说,巧不巧?”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华年却坐了回去:“父王的酒可真烈。”
确实,这酒真烈。
要不然,怎会让我一个精灵,也有些恍惚了呢?
那晚,华年是被国府里的侍从接走的。
他们早已习惯了,找不到华年的时候,便来呼伦家的羊肉馆里来寻上一寻。
多半是能找到的,
比如这次。
华年是真的喝醉了,
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招呼着我:
“下次再喝啊~”
侍从有些歉意的看着我,可能他也没想到,
自家从来都是沉着稳重的公主,亦也有酒醉缠人的一天。
我陪着侍从一起将华年送了回去,
直见了他们进了国府的大门,才安心往回走。
凛冽的寒风刮在了脸上,
吹散了那股说不清的醉意。
陡然间,我清醒了过来,
弦柱,
你怎能生了久留此地的心思?
凡人的寿命不过百年,百年里皆是变数。
只要在这里留个十几年,便该去往下一个地方了。
你是要回南离的,
你不是凡人,
你是一个,
注定要走的,
精灵。
那晚,我坐在馆子的后院里,
对着头顶的一轮弯月,
一夜未眠。
日子还是如往常一般过着,
馆子里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有时候,华年也会过来找我们喝酒。
和呼伦、吉玛相谈甚欢,
可是,我们谁都没提那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