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伦气的吹胡子瞪眼,却也是没有办法。
他实在不会做灯笼。
晚上羊肉馆子关了门,吉玛拿出了一堆的油纸放到了桌上:
“多练着做些,总归是没错的。”
三人在桌前折腾了许久,都没做出满意的灯笼。
呼伦将手里四不像一般的灯笼放在身前:
“怎么这么难!”
“没事,虽然灯笼做的不好看,但是我们的日子过的还是很好的啊。”
吉玛正安抚着,便听到一阵敲门声。
华年站在门口,抱着一只酒坛子:
“我看你们家的门缝里还透着光,就来看看。”
吉玛连忙将人迎进来:“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出来了。”
“晚上睡不着。”华年将手中的酒坛子放到桌子,看到满桌奇形怪状的油纸:
“这是。。。做灯笼?”
吉玛有些不好意思:“每年都是最丑的那只,今年想再试试。”
“我会呀。”华年捡着桌上散着的材料,三两下便折出了一个灯笼的造型,再又糊上油纸,不一会,一个精致的小灯笼便出现在了眼前。
“哎呀,真好看。”吉玛端详着灯笼爱不释手。
“就是,哪像我们做的那样,稀奇古怪的。”呼伦附和道。
我正把面前做了一半的灯笼满满往底下藏,却被华年眼尖的看到了:
“这是阿弦做的?”
话语间,眼疾手快的将灯笼拿了过去,
端详着角不是角,圆不是圆的灯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连忙把灯笼抢了过来,不禁有些脸热:
“我不会做这些。”
“这是孟州的习俗,你不会也是正常。”华年指了指她带来的酒坛子:
“喝两杯?”
“好啊好啊!”呼伦看见了酒,直接就把面前的灯笼悉数一推:“后院还有些羊肉,我去端来。”
“还有肉干呢,我去跟你一起拿。”吉玛也跟着走了进去。
华年抚着油脂看着二人的背影愣神。
“出什么事了?”我走过去将散落的油脂支架收拢好。
华年愣了愣,又摇头:“没事,在想偷偷溜出来会不会被发现。”
“偷偷出来的?”
“嗯,父王不让我半夜出门。”
“所以,出什么事了?”我又问。
华年却是一如既往的笑的开怀:“哪有什么事,发个呆罢了。”
见她如此,我也没有再问。
晚上,几人围在一起,喝到了很晚。
送她回去的路上,华年问我:
“中原女子,多大可以嫁人了?”
我紧了紧手中的缰绳:“风俗不同,人也不同,早的也早,晚了,二十多岁还没嫁人的,也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