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吃过,不敢吃,不过好多人都说野鼠味美,比起野兔还要胜过几分。”
“那你喜欢吃什么?”
“我啊,我喜欢吃甜的,吃酸的,吃辣的,父王说,母后便是这样,虽是个中原女子,口味却比许多孟州人还要重,恨不得餐餐都伴着辣椒吃才好,那个时候,辣椒并不多,过往的商队若是不多的时候,父王便派人去边国换,总会让母后吃上辣椒。”
“嗯。”
。。。。
华年说,我是个很称职的听众。
想说话的时候,句句有回应;不像说话的时候,只安静的陪在身边。
华年有时候也会笑话我,
比如我在草场放羊的时候,被孟州的姑娘围住,
在姑娘的热情里局促不堪,
华年便在一边抚掌大笑,
遇到吉玛的时候,还不忘绘声绘色的说给吉玛听,
这个时候,呼伦便会及时站出来将我从二人的讨论里拉开,
再皱眉说一句:
哪有对男儿家的事这么热衷的。
满脸都写着理解我,并与我站在一边。
如果,我没有看到上次他趁我在后院炖汤,和吉玛暗搓搓的打赌,
说我可能更喜欢上次来给我送羊奶羹的姑娘的话。
这两天,很少见华年里。
水库那边亦也有专人看管,而且听说国府里有事走不开,
还有华年经常在呼伦家吃饭的事,不知被谁看到了,
便传了出去,
众人纷纷表示不满。
公主怎么只能在呼伦家吃饭呢?
是因为我们家的饭不好吃吗?
所以有时候,即使我遇见了华年,
也都是她被众人围在中间,被争抢着去谁家吃饭。
若是被谁争取到了,先试欢呼一声,
将公主赶紧带回家,生怕半路被人抢走了。
再跑到呼伦的馆子里,问问有没有公主爱吃的糖水圆子。
吉玛总会笑着将后院里早早炖上的糖水圆子端出来,
告诉他们,多加些蜜糖,公主爱吃甜的。
这天,吉玛找到我,问我中原人过生辰会吃这些什么?
我不解。
吉玛说:公主的生辰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