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冬天,便会疼痛难忍。
我便揽下了去草场放羊的活计,留呼伦和吉玛在家看店。
吉玛怕我冷,给我做了厚实的冬衣,甚至还用一层又一层的羊毛,
给我缝了一件几乎密不透风的斗篷,
每日还要给我带上装满了热羊奶的水囊,让我抱在怀里,还能取暖。
二人站在门口目送我去羊场,临走还不忘带上一句:
“若是遇到了公主,记得带她回来吃饭呐。”
我遇到华年的时间不多,她总是很忙。
不过这段时间天气寒冷,羊场上亦有不少受不住寒冷,冻死的羊崽,
她便带着人取了毛毡,带人挨家挨户的教众人修缮羊圈,给羊群保暖。
有时路过我这里,我便探着头问:
“吉玛喊你回去吃饭。”
起初她还没认出来,不确定的走近了,看清是我,直笑的直不起腰来:
“吉玛给你做的这个斗篷,是做了多少层呐?”
我亦也是笑的无奈,
吉玛担心我一个中原人,受不住孟州的寒冬,生怕把我冻坏了,
不仅冬衣封的都比呼伦的厚上一倍不止,
连带着斗篷,也比常人的厚上许多,
再加上厚厚的帽子,靴子,
离远了看,真的如同圆球一般。
等她笑够了,擦着眼泪回我:
“你且先等我一会,我忙完了便过来找你。”
“好。”我想点点头,可是脖子里的围巾束的太紧,不好动弹,模样颇有些滑稽。
华年见状,又是一阵捧腹大笑。
晚上回去的时候,呼伦早已将火炉从后院搬到了馆子里,将屋子熏的很是暖和。
我和华年站在门口抖落了半天身上的冰雪,才进了屋。
吉玛也端上了炖的雪白的羊肉锅子,一面心疼的握着华年的手:
“这么冷的天,你不在国府待着,往外跑什么。”
华年便嘿嘿嘿的笑:
一碗热乎乎的羊肉汤下了肚,受了一整日刺骨严寒的身子才得以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