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并非我寻姚清的错处,是姚漓将她喊来,故意激怒于我。”安乐郡主连忙为自己开脱。
“那还请郡主道明,清儿是如何激怒于你,若是她不是,臣定与圣上告罪,任郡主责罚。”一旁的苏家二爷道。
“她。。。她。。。”安乐郡主一时语塞。
如何惹怒了自己呢?
因为那支自己求而不得的留仙簪?
因为望月楼的镇店之宝?
或者还因为,是自己的心上人亲手将那支琉璃钗簪入了姚清的发间。
再或者,是姚清那张美的让自己嫉妒的发疯却又不得不自愧不如的脸?
总是没有一个,能说出来的话罢了。
安乐郡主心中有些委屈,
自小都被人宠爱着长大,父王母妃都不曾呵斥过自己半分,现下不过是一个小小臣女,便让自己在众人之前如此丢颜面。
索性心一横:“我就是看她不顺眼。”
此言一出,苏家二爷亦是撩袍请礼:“还请圣上明裁!”
皇帝则将问题抛给了一旁的姚清:“你想如何?”
姚清不卑不亢,屈膝一礼:“郡主与臣女之间不过玩笑话罢了。”
安乐郡主却丝毫不领情:“你在我皇伯伯面前装什么好人!”
“不过,郡主言辞于我亡母而言,却存偏颇,只希望郡主给我亡母道个歉罢了。”姚清淡淡道。
“让我和死人道歉,你。。。”
不等安乐郡主话说完,皇帝怒斥一声:“住口!”
“安乐郡主,言语无德,不知悔改,着禁足亲王府,抄女则百遍。褫夺郡主之衔,降县主。”
在众人的不可思议礼,安乐县主哭喊着被拖回亲王府思过。
皇帝走到姚清身前,想将姚垣扶起。
可姚垣依然纹丝不动。
“朕已经处置了安乐,爱卿可是好不满意?”
姚垣刚要说些什么,只听那淑嫔姗姗来迟。
”嫔妾侍架来迟,见过皇上,皇后娘娘。”继而状似无意的娇呼一声:“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公公耳语了几句,淑嫔捂唇娇笑:“女孩子们之间的玩闹罢了,漓儿也是为了妹妹好,此番姐妹情深,圣上可不能怪罪了去。”
“确实。”一旁一直做隐形人一般的沈为出声:“之前收到了这张烫金的曲水席邀贴,便知淑嫔娘娘此宴定是不凡,如今一看,确实如此,宫里六十余人的曲水宴,我还是第一次参加。”
话毕,跪在地上的姚漓肉眼可见的抖了一抖。
皇后却是不解:“六十余人?淑嫔与内务府上报之时,不是30人吗?”
淑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宫苑里乌压压的人跪了一地,心道不妙,正欲替姚漓开解,沈为却没给她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