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样明媚动人的姑娘,不应该如自己一般,
困守在一方贫瘠之地。
所以便一次又一次的违背着自己的心意,拒绝了她。
后来有了华年,更是放任她一次又一次的远行,
寻找水源是一个原因,
却更希望,自己的女儿,在未继任国主之前,
多出去走一走,看一看这天地广阔。
华年说,父亲此生,未走出过孟州一步,
哪怕是母亲全家遭祸,
亦不能亲自带着妻子回到中原,一查真相。
这是父亲的心结,更是他此生难以原谅自己的事,
只能看着自己的妻子日日夜夜思念着家人,将灭门之事埋在心底。
华年说,父亲便是孟州的最后一道防线,
至于会发生什么,华年也不知道。
原本喧嚣热闹的孟州,只剩下了了十人,
为免引起怀疑,
我们还会在黑夜里燃起篝火,
在显眼的地方挂上灯笼,
甚至到了用饭之时,点起炊火,
一如往日那般。
华年看着我将糖水圆子放进锅里:
“吉玛说,糖水圆子上除了放些蜜糖,若是再放些干桂花便更有滋味,商队来时,我还特地去换了一些,此番也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看来,也是吃不到了。”
我搅动着勺子:“等过了这阵子,我们再找个商队换些干桂就好了,届时给你做桂花糕。”
华年愣了愣,继而又笑了:“好。”
乌云密布的几天,那是她脸上久违的笑意。
可我们谁都没有等到那天,
只在当晚,邻国的人,便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孟州里。
紧锁的城门,不知何时,早已大敞而开。
邻国的王子骑在马上,对于空无一人的街道很是不满:
“孟州的人呢?都给我滚出来!”
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的寂静。
我躲在暗处,看着他身边一左一右的站着黑豹和藻灵。
并未见宗门之人。
亦或许,和我一般躲在暗处不曾现身。
我也看到了他们身后立着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