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寡妇进府之时,怀着身孕,三番五次的去找姚垣女儿的不痛快。将姚清逼走。
从此以后,姚垣孤身一身。
沈遇看着那个意气风发的姚垣渐渐失了锋芒,心中很是得意。
直到有一天,下人回禀,说自己的儿子扬言,非姚清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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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垣在苏府院外拦下了沈为,将前因后果坦明。
“原是上一辈的龌龊,清儿尚不知晓,可真相总会公之于众,届时,你二人如何自处?”
是啊,如何自处。
自己的父亲与人合谋,以一种极其肮脏的手段逼死了心爱之人的母亲,甚至连她的父亲都不放过。
硬是将好好的丞相府折腾的乌烟瘴气,甚至在朝中步步为营,处处陷害。
沈为沉默了,胸口的那块自己刻了许久的玉环,犹如烙铁般滚烫。
那晚,沈为在苏府门外站了一夜。
只觉得,自己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了。
后来,沈为“乖顺”了许多。
沈遇说什么,便做什么。接纳军队,管理侯府事物。
在沈遇的警告下,再不与姚清见面。
可沈为书房的暗格里,是厚厚的一叠书信,书信里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姚清。
姚清今日作了一幅山水画;
姚清今日蒸了核桃糕;
姚清今日去了珍宝阁采买了一方砚台;
姚清让表兄,给自己送信。
沈为想她,想的发疯。
故意在街角被她拦住,看着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带着委屈,带着责问,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沈为掐着自己的掌心,面无表情的说:“姚小姐,请自重。”
然后看着那她红着眼睛,转身离开。
沈为看着暗地里监视之人的身影一闪而过。
这下,她总该安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