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海鲁没有听过这些,对这一切都保持着强烈的好奇心,连母亲的手都不牵了,两手拽着楼老夫人,想让她多讲一点。他很喜欢听这些。
海希娜点了点他的头,“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家伙。”
刚才什么口喷烈火表演,都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真正好戏开场是在半个时辰以后。
到了地方,克扎西他们才发现,他们的票有点靠后,然后楼鹤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叠早已准备好的戏票,表示自己这边还有多余的,可以和他们坐在一起,
克扎西说:“那就多谢你了。”
一场表演过后,双方告了别,并表示下次有机会再续,克扎西还给了一个类似于身份令牌的小牌子,给楼老夫人,表示可以拿着这个令牌,自由进出柬国的驿站,让她有空过来聚聚。
“那就多谢了,”楼老夫人有没有推辞,楼鹤在看到那个令牌以后,眼睛都直了。
阮宝看他那样子,真想抽给他一个翅膀,这家伙年纪还是太小了。
你看看对面那个克扎西意味深长的眼神,就知道不简单了。
也是,人家好歹也算是柬国的皇亲国戚,这点伎俩,人家怕是早已见过不少回了。
回家的路上,楼鹤表示,母亲一个人在长安肯定会无聊,现在有认识的人陪她说话,也好解解闷。
“鹤儿啊,看来你离为娘这么久,都已经问了母亲可不是一个怕寂寞的人了。
我问你,克扎西说他在一个酒宴上见过你和你的父亲在一起,这是真的吗。”
楼鹤早已预料到母亲会问到这件事情,脱口而出在心里打上的草稿,说遇到父亲只是一个意外,那天在外面吃饭,偶然遇到的。
“是嘛,那我怎么听说,你们俩的交情不错,看着就不像是刚见面的样子。”
楼老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视楼鹤,楼鹤抬起眼与她对视,心里一点都不慌张,说:“他可能是看错了吧,父亲这些年过的不是很好,中年丧子,听说死了好几个儿子、女儿呢。
那天我在街上偶遇他,他看见被母亲培养成这么好的我,在大庭广众就留下了眼泪,止都止不住。
我看他一把年纪了,虽说他年轻的时候做了不少错事,但是好歹我也叫了几年父亲,他也没有对我苛待过,我这心一软,就答应和他吃了一顿饭,然后就偶遇到克扎西了。
我怕您知道这件事会伤心难过,所以就一直没跟您说。
母亲您放心,我以后保证不会和父亲有所牵连了,否则我就不得好死。”说着手还举起来,一副要发誓的样子。
楼老夫人也没来拦着,站在那静静的看着他表演,看他说的情真意切的,要不是她当晚在他们隔壁吃饭,还真信了他说的鬼话。
这家伙如果不是楼老夫人的亲生儿子,阮宝真的想吐几口吐唾沫到他脸上,给他洗洗脸,咋这么不要脸呢。
看着眼前这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儿子,楼老夫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以后还是少跟你父亲混在一起,免得哪天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楼鹤不解:“母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回去吧,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