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钱财,母亲还是自己收着吧,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一点,我有钱的。”
“不不不,你一定要收着,你要是不收着,母亲的心啊,也不安逸,你想让母亲为难吗?”
“那云儿就却之不恭了。”
楼老夫人拍拍史云儿的手,“嗯,自己收拾收拾去玩吧,我回屋里歇歇。”
“是母亲。”
趁楼老夫人身边没人的时候,阮宝问出了他心里的疑惑,“夫人您真的要去望乡楼吗,皇上不是说了,那地方幕后可能有元一清的背景,我怕他会对你不利。”
“没事的,小宝,皇上不也说了是有可能嘛,并不一定。我身边都是高手,他想要光明正大的下手,怕是不那么容易。”
“我这一趟去望乡楼的主要目地,是把伊元泰给弄到明面上来。
那老头子可不是省油的灯,我跟了他快十年了,对他的了解只能说是六成不到。
他们家以前的生意在扬州还是排不上前的,自从他接手之后,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伊家就成为了扬州几大首富之一。
现在想来,光靠他一个人,是做不了这么大的,恐怕背后也有元一清的手笔。”
“夫人,我真的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趟着这趟浑水,这些事情交给皇上不就好了吗。
他是这片王朝的主人,有什么东西是他查不出来的,你就一普通人,掺合进来干嘛。”
“这我知道呀,关键现在缺的是时间,要是我们早一天拿到证据,把这些公之于众,皇上就有理由当着其他国家的人的面,让柬国的人把我朝的人给交出来。
元一清这个丧良心的东西,做了这么多年卖人的勾当,人数估计得论万数。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于公于私,我都应该站出来作为一个明面上的靶子,吸引一部分火力,让他们想干掉我,又没法干掉我。
再说了,我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可不能让他老子给带坏了。
我不相信拐卖人口里面没有伊元泰的影子,我可不想,老年丧子。”
阮宝觉得楼宁君是他见过的最最特别的女人了,很多现代女性在好的环境里,接受高质量的教育,都没有她想得这么清楚、通透,也做不到她这个样子。
不管最后结局如何,阮宝都决定尽自己的所能,让她安度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