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带人,把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给我杀了,我也是,做出被灭门的惨状。
我现在收拾收拾,这里是呆不下去了,我打算去海外生活。
你事情办好后,来找我。”
“那么多官员都杀了?会不会引起上面的震怒。”
元一清听到这里,手抚了抚胡须,眼中闪过不明的意味,“不会的,说不定他还会感激我的。”
当初选人合作他也是有讲究的,选的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混子,占着位置不干事,是当今圣上最看不惯,又拿他们没办法的一群人。
还有一些是小年轻,经不住金钱和美色的诱惑,堕落了罪恶的深渊。
这些人死了就死了,反正他自己钱已经赚的一大家子几辈人都花不完的地步,及时抽身就好了。
“对了,风鸠在长安吧,送个信去,让他注意长安的动向。
那名单要是送到皇上的手中,查查是谁递了上去,敢和我作对,灭了他满门。”
皇上要派些人保护楼老夫人,被她拒绝了,这时候的保护,太显眼了,对她来说就是催命符。
“庶民恳请皇上,抹了庶民在这件事的痕迹,我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好,亏是年纪轻轻状元郎的母亲,你的要求,朕允了。
不过人手也是要的,他们是护卫朕最精锐的暗卫,平时会藏在暗中,不会让你感觉不适的。
接下来的长安怕是会非常热闹啊。”
“好吧。”皇上都这样说了,楼老夫人只好应了下来。
张元武被皇上留下来商量一些事,让楼老夫人坐张家的马车回玉房斋。
途中的痕迹都被藏在暗中的暗卫都扫除了。
阮宝坐在车厢里好不习惯,也不敢出声,深怕被那些暗卫发现不对劲。
他对么反常的不说话,楼老夫人稍一作想就知道为了什么了。
拍了拍他的脑袋,告诉他暗卫没有千里耳,只要不是大声说话,他们是听不到的。
“原来是这样啊,可把我别扭死了。”
“哈哈,真是个单纯的小家伙。”
“夫人,接下来去你儿子家嘛。”
“嗯,挺长时间没见了,也有点想他了。”
楼宅的门房是新来的,是楼宅女主人奶嬷嬷的远方亲戚,没见过楼老夫人。
楼老夫人连日奔波,车厢好多地方都沾上了泥点子,还灰扑扑的。
他以为是乡下来攀亲的穷亲戚,语气轻蔑,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楼老夫人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叫他把管家找出来。
“你说找就找啊,你以你是谁啊,说是我们家主人的母亲,你就是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像嘛,”
阮宝气的飞起来,一顿嘴炮输出,从门房的前十八代骂到后十八代。
门房被这只破鸟气得直哆嗦,又打不到他,只能放狠话,让这只嚣张的鸟注意点,以后别落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