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澄亭肯定有问题。”陈萱宁一副早已预料的模样。
“他们结婚后的第一年,许钰就改名了。”赵蕾补充道,揉了揉眼角,打了个哈欠。
“谢澄亭,他真是个坏人?”王珂橘惊讶问。
刘边清察觉到女友低落的情绪,悄悄递给她手掌,握住女生小小一只。
“谁知道呢。”老石呼出一口气,道。
陈萱宁维持着二郎腿,不动声色地看向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轻轻地嗤笑,漫不经心地起身,“所以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
众人面面相觑,说实话,一下没了陆诚着实有些不适应。
还得是资历最年长的老石,“呃……要不我们去医院看望看望谢澄亭?”
陈萱宁翻完白眼就开门走了。
“哦对了,氢化物的来源调查没什么进展,谢澄亭没有购买过,其他出库记录都是正规途径。”迟迟顿顿的大脑,赵蕾终于想起这件事。
这话让何旭微微安心,庆幸总算有内容是能佐证自己想法了。
夺目亮闪的太阳光热烘烘地烤在对面林荫道上,树叶都耷拉着有了焦味,蝉鸣劈了嗓门,累怏怏地蛰伏不动。
对面大多变得懒洋洋的店主,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顾客的询问,散散地打瞌睡。
只有勤快的智能门铃,还积极地播报有无访客。
“是不是pUA啊?”缩在男友厚实臂弯里的王珂橘突然提出一嘴,静谧环境中弱弱的一句,倒是让听者有意。
琢磨。
伤脑筋。
本就困倦无比的赵蕾干脆建议道:“要不,我们真走一趟医院吧。”
“我认为可以的!”刘边清积极表态。
王珂橘说:“我,我也是。”
何旭心塞得不想交流,闭着嘴巴装哑巴。
老石刚想张口述说自己的态度,会议室里就响起了敲门声。
急促。
给每个人的心房都蒙上了一层深度的阴翳。
“我,我去开门。”“什么事?”
敲门的小警员呆滞,看着一房间的刑警队骨干。她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涌了出来,有种小蝌蚪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妈妈的归属感。
嘴一撇,急急的眼泪又涌出一些,“陆队交代过要看管住的谢澄亭,就在刚刚他突然在医院消失了。”
悲伤,又怕被责怪。
小女生哭得稀里哗啦,刘边清实在看不过,递给王珂橘一张纸,示意女朋友快去安慰安慰她吧。
她哭得我也想哭。
陆队怎么还不回来哇,小刘命苦呐。
……
“有什么用!?连一个大活人都看不住?居然让他在眼皮子底下畏罪潜逃了!”震怒,陈萱宁震怒。
气愤无语又畅快地想着果然如此,“赶紧去医院查监控啊,谢澄亭的伤势并未痊愈,就急着逃脱,嫌疑不是就陡然上升了吗?”
刘边清理解陈萱宁的歇斯底里,失去挚友却无从弥补的躁郁。
正经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带回他,如果凶手真是他,我们一定给许钰女士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