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方才对某言语,怀疑糜公与傅士仁将军沆瀣一气,互相串通,不但暗自侵吞粮草,还与灵丘军做了内应。”
这下。
糜芳是真的有点慌了。
急忙道。
“吾等忠心侍主,如何能有二心?若曹公轻言,则吾等命不久矣!”
“许公!望徐公救我!”
看到糜芳一脸恳求的神色。
许攸不由得皱眉。
这厮也是个硬茬子啊!
自己方才透露了身份。
没想到这糜芳根本不接话。
只是顾左右而言他。
若不再细细刺激一番。
只怕。
这厮还要接着装下去。
想到此处。
许攸将手中茶水放下。
背手在军帐中晃悠了一圈。
而后走回来。
看着浑身发颤的糜芳道。
“糜公。”
“却不知军中存粮尚有多少?”
这话一出。
糜芳像是有了信心一般。
当即道。
“军中粮草尚可支一年!”
许攸笑道。
“粮道被阻,如何可支一年?糜公若再说谎话,吾今日便同曹公告发汝等!”
话音刚落。
他身后的屏风就有些飘动。
一柄利刃悄然而出。
许攸却仿佛根本没有觉察。
糜芳轻轻做了个手势。
示意傅士仁暂且不要动手。
而后神色凝重道。
“好教许公得知,军中粮草只够半年支取!”
许攸冷笑一声。
拂袖便要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