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刚和好,他也舍不得离开,这两个月来他的心情也很郁闷。
明月拍了拍了床,“陪我躺一会儿。”
“好”
她躺在马东升怀里,马东升搂着她。
“东升哥,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别这么说,这个结果都不是想要的,你姐姐不是说父母和孩子也是要有缘分的吗?可能我们的缘分还不够吧。我们以后一定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的。”
“嗯”
晚上他们去见了夏沫和孩子,聊了一个多小时才离开。
12月30号的时候,他们终于可以出院了。
她抱着孩子去了车站,结果被通知她必须先到承化市,再从承化市坐车到县里,再从县里到三营家属院,而且现在到承化市的路被大雪封了,那天能走还不能确定。
之前过去的时候,就一路走走停停的。
这次她独自一个人带着孩子回去,心里是害怕极了,但是又别无他路。
她在车站对面的招待所住下,第二天她吃了饭,带着孩子去问车子的情况。
“同志,请问今天有去承化市的车吗?”
“没有”
1967年1月1号
“同志,今天有去承化市的车吗?”
“没有”
1月2号
“同志,今天有去承化市的车吗?”
“没有”
……
她每天都去,直到七号早上。
售票处的同志看到她抱着孩子来了,连忙站起来。
“女同志,明天下午六点有一趟去承化市的车。”
夏沫高兴的说:“好,我买一张票。”
她买了票,赶紧带着孩子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一些棉布,买了饼干,想着晚上孩子饿了,给他泡点饼干吃。
自己又去饭店买了白面馍馍,买了五个煮熟的鸡蛋。
八号下午她吃了饭早早地来到车站。
六点钟准时上了车,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夜里她给孩子裹在自己的大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