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这燕王世子妃还没有什么动静呢,她自己就先中招了?”
“不是,这什么意思?这意思是说,她自己都中招了,那么她家就没有嫌疑了?”宫连城真是觉得无语了。老小有个孩子容易么?身体不好,有后代的事情,可从来没抱什么希望,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盯着的人,还真不少。
沈思明叹了口气:“至少,这结果是这么说的,送进她宫里,一对儿银钗,都是有毒的,而打造银钗的人,死无对证。她宫里的碗筷也是有毒的,御医看过了,她的身体不可能再有孕了。这么陷害自己,确实是不值当。”
薛仁载:“明明知道跟她有关,偏偏动不得,这感觉真急人。”
冯西道把结果扔到桌子上,“工部里的人动不得,但明贬暗升还是可以的。”
沈思明:“可我们不在朝堂,朝堂上的事情,我们无能为力,也就只能这么看着了。”
冯西道:“世子妃的几位兄弟,确实是有才干的,就是不知道,今年科举,结果如何了。”
沈思明思考了一下,“如今,我们也只能这样看着了…,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
他的话并未说全,但什么意思,几人都懂。
郑长生搞不来这些,听着都觉得麻烦,“姓魏的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能耐?就不能直接把姓魏的弄死吗?”
宫连城拿着折扇,‘啪’的一下子,打到了他脑袋上:“你看看五地七大家安安分分的样子,能随便动么?更何况,姓魏的,是太师之徒,他的弟子可不少。”
“我现在都弄不明白,为什么姓魏的,要这么对老小?老小到底哪里碍着他们了?”
沈思明笑了一声,“说不定。姓魏啊,燕王世子妃不也姓魏吗?指不定,碍着他的人,不是老小,而是燕王世子妃的娘家呢?”
郑长生皱着眉,他怎么也看不清楚,“魏家不是富商吗?跟宣京那个魏家有什么关系?商户如何能跟宣京那个魏家相提并论?他们应当清楚才会?既然这样,燕地那个魏家,怎么会碍了宣京那个魏家的眼呢?”
冯西道靠在椅子上,仰着头,只觉得头疼,“谁知道呢?大概有些东西,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吧。”
朝堂上,盘根错节,粗粗算来,几乎所有人都能扯得上关系。
能查探消息的人,也多得很,不小心知道的了些什么,也不稀奇。
沈思明看了宫连城一眼,问他:“你跟郡王妃,没事吧?”
宫连城摇摇头,“我们能有什么事情?反正都远离宣京了。那边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家的人,就剩下我了。”
郑长生:“我还是不懂,他们图什么呢?”
“还能是什么,当官当腻了,想换个国丈当当,最好再来个承恩公爵位!”宫连城的扇子,扇的飞快,说出的话,都带着一股子火气。
可承恩的爵位,先帝给了燕王妃的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