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多个零啊,宋西惊叹地嘴巴张成“o”型,呆呆地看主神大人。
齐竞白哭笑不得地捏捏他柔软的腮帮,“这么惊讶呢?淡定。所以西西以后想买什么别纠结,咱们家底很丰厚。”
向铮一拍大腿,“这回老齐在小宋面前装到了!”
谭洛娇嗔地飞他一眼,“你好意思说大哥?当初,不是,现在你也没好到哪去。”
孔雀开屏么,那不得千方百计地炫。
宋西捏着主神大人的衣袖,沉浸在十亿的震撼当中。
齐竞白端起桌上卖相尚可的甜品,“西西来尝尝这小蛋糕吗?”
“叩叩,叩叩。”
特助收到齐总的指示,打开门。
杨钦元进来就看见齐竞白喂宋西吃蛋糕。
齐竞白是什么人,温家老幺,温家二老的老来子,哥哥姐姐大他十几二十岁,岂止含着金钥匙出生,日常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都不为过。
可他居然纡尊降贵地喂别人吃东西。
就算是小宠物,也宠过头了吧。
杨钦元余光打量宋西,对齐竞白笑道:“齐总,打扰了。”
齐竞白眼皮没掀起分毫,专注于自家宝贝,“杨少有何贵干?”
外人在场,宋西不太好意思,晃了晃主神大人的袖子。
“不想吃了吗?”齐竞白旁若无人,放下小蛋糕,拿餐巾为他擦拭嘴角,又端果汁给他。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娴熟无比,可见不是头一次这样做。
杨钦元看不懂了,宋西有那样的家世,一辈子摆脱不了的污名,齐竞白图什么?
宋西有的无非是年轻。
他这卫衣休闲裤运动鞋,站齐竞白边上确实嫩生生的,反差巨大。
可比他年轻、比他皮囊更好的比比皆是。
杨钦元收回目光,客客气气道:“不知道齐总有没有误会,适才我不是故意同齐总争抢,而是前段时间无意中冒犯了齐总,误把宋先生当作……”
顿了顿,他接着笑说:“我本想拍下那只古董花瓶,借花献佛向齐总赔罪,无奈没这个机会,反而惹得齐总不快,实在该打。”
宋西搞明白了,这人便是谢淮域的死对头,原剧情里害死白月光的真凶。
又来一找晦气玩意,呸!
他气冲冲问:“你和谢淮域有过节,不冲着他去偏对无辜的人下手,你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杨钦元眸色一冷,含着怒火的余光如同冰凌刺向宋西。
齐竞白看似随意地变换坐姿,淡淡凉凉的话语夹杂嘲弄之意,“杨少自认有错,怪我不给你赔罪的机会?”
压低的尾音充斥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