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我技不如人,是咱们压根不在一条道上混。”眉宇间全是喜色。
“?”珩靖疑惑不解。
“你不知道,那年和你第一次过招后,我十几年的功夫上的傲气全被你抹杀没了,一度怀疑自己就是个草包。”他顿了一下,“卑躬卖好,全是被你武力淫威下给吓得。”
“这不赖我,天生的。”
“咱们商量个事儿。”
“什么?”
“到了梁都城,你不许使用半点术法如何?”
“为什么?”
司徒苍羽脑子动得快,“你现在是卫国三公子,人傻钱多是你的人设,要是让梁帝和司徒宗族长辈,知道你是活着的靖北候,还是会变化莫测术法的雪族人。”
他装作卖惨,“不仅我重返族谱无望,咱们肯定会被拆散。”
珩靖想起当年为了成婚,司徒苍羽被废除司徒族谱成了孤家寡人,梁国最看重宗族,他虽不屑这些,但听得出,司徒苍羽是很想重归司徒宗族。
“好。”
刚说完一个好字,珩靖就换了口气,“听你的,我有什么好处?”
是一点亏都不愿吃!
“你说吧。”
珩靖倒是仔细想了起来,“嗯,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
“现在没想好。”珩靖给自己谋福利,“反正,只要我想好了,开口找你要,无论什么你都必须点头同意。”
司徒苍羽扬眉一笑,“行。”
有了那片雪花,燥热的秋阳也没将冰砖融化半分。
珩靖坐在凉亭下看着在房檐半空腾飞的食铁兽,背上拖着笑得咯吱咯吱的小延洲。
这小孩,从带他回卫国又到边城,一路上从未提过一句幻羽。
是当真不谙世事,还是过于铁血心肠。
“苍羽。”
“嗯。”
“小延洲在你面前提起过幻羽姑娘吗?”
司徒苍羽手抬头看向小延洲,沉思片刻,“没,他连启鹤玉也没找过。”
倏地,两人相互对视,又齐刷刷看向小延洲。
“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