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聪朝余清河使了使眼神,他觉得这会儿,余清河比冯珍珠会靠谱些。
守边将军,擅自离城,律法明文是死罪。
“倘若以后有任何疑问,将军随时差人来,我与瑀炜,依旧知无不言。”
司徒苍羽知道,他们二人确实毫无保留。
这趟冒险,收获的比预想中的小。
他缓缓放下汤碗,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卫国阙历元年,五月初五,靖北侯府婚宴,你二人收到喜帖没?”他声音沉着,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好似在说某个毫无干系的事件,明明他是重要的参与者。
从一上午的立青君、又无端的到靖北侯。
幻聪和冯珍珠显然有些懵,不明所以的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看向余清河。
他俩一致认为,余清河在商贾之术上不如他俩。
但除经商外的事情,余清河比他两人厉害。
“冯氏族长有收到喜帖。”余清河,说。“我和瑀炜没有。”
“靖北候当年威望,四海皆知,多少人想敲开靖北侯府大门,怎会给我二人递喜帖。”
司徒苍羽身子往后倒,靠在凳背上。
目光带着探寻的意味,他说“储优和萨左晔去了。”
珩旭说过,那场婚宴上的宾客,都是带着喜帖来的,是珩靖靖特邀的。
余清河疑惑“他两与靖北候有交情?”这话是看着司徒苍羽说的。
是一种询问当事人的语气。
幻聪算数反应过来,什么查金甲卫案件。
是查靖北候才是真的。
这么多年了,他每回写信给司徒苍羽时,都会给多福捎点好吃的。
多福以府中八卦,自家主子新增了哪些怪癖作为回礼。
什么院里种满鸢尾、不让人去望北楼、严冬只穿一件大氅、每年去两三次卫国、萝卜也不碰了。。。。
“我不清楚,以为你们会知道。”司徒苍羽答。
“不知道,我和瑀炜不认识靖北侯。”
司徒苍羽眼神有些暗,重新端起汤碗,喝汤。
桌上气氛过于安静。
冯珍珠缓和道:“将军,储优应该在蜀国,萨左晔可能难一些,你去齐国看看,几年前我们在齐国见过他。”
司徒苍羽闻言,想问问他。
当年名苑楼那场相聚后,彼此都没再联系吗?
其实,从早上,余清河的回答里,已经有了答案。
余清河随后接话“玖家道法后族,向来避世而居,将军若去蜀国,我可以替将军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