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蜀国的事情安定下来,阁主便和我取消了三年之约。”
“他常年在外游历,没人知道行踪,所以,除了他主动联系我以外,这些年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
司徒苍羽听完,有些疑惑。
他不清楚余清河为何,举一反三似的坦白。
“为什么全告诉我?”
“没为什么,只是觉着将军若怀疑阁主,不如早日查清真相,还阁主清白。”余清河很笃定地说。
司徒苍羽毫不客气“既然如此,那我便再多问一些。”
“将军尽管问,方才我说了,知无不言。”
“储优和他身后的玖家道法,都在你蜀国,你和他相熟吗?”少焉又说“他和立青君什么关系?”
余清河没有任何惊讶,仿佛这本就是司徒苍羽会问的问题。
“不熟。”
说完,他眼里多了一丝异样。
“八年前,阁主相邀名苑楼结识一位叫做【司羽】的新花魁。”他说完这一句,眼神明显有些变化。
“那场聚会,是我与储优第一次见面。”
他同样,买一送三的送答“不仅【储优】、现在北疆北塞部落首领萧【萧莜牧】、外海域萨族的少主【萨左晔】,我们都是在那场聚会中认识的。”
“这些年,陪瑀炜去齐国时,见过萨左晔一次,至于其余二人,从那次相聚后,再也没见过。”
他说完,停了一下,“还有那位【司羽】羽姑娘,虽然不知道如今在何处。”
说这话时,他又朝幻聪看了一眼。
司徒苍羽挑眉一下,表情松散,嘴角挂着明知故问地笑意。
“不必试探,当初的司羽姑娘,是不是早有答案了。”
余清河笑笑,重新执起茶盏,垂眸饮茶。
司徒苍羽朝窗外看了看,旭日洒金,天际高阔。
他手里把玩着那把八年前的碧玉宝石短匕,回头说“冯公子该醒了吧?”
余清河放下茶盏:“晨阳初起,将军和幻兄还没用早膳,膳厅备了早膳,先用膳如何?”
幻聪担忧开口“清河,家奴先撤了。”
余清河朝他点点头“来时,已经撤了,膳厅到茶室都没人。”
他的意图很明显,冯珍珠还得再睡一会儿。
司徒苍羽随他的意。
同时,心里生出一丝羡慕之意。
用早膳时,司徒苍羽随口问道“余公子,有办法联系到储优吗?”
“将军找储优,不如将军自己递送名帖,比我管用。”
幻聪不明所以“为什么?”
余清河眼神微动“当年,常听储优赞叹将军,崇拜、敬重。视将军为人生楷模,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见一面司徒苍羽将军。”
此话一出,司徒苍羽的思绪,被带到多年前,那场只有两人的闹剧里。
还是觉得又气又好笑。
“清河,家奴说你和幻兄吃早饭,还把人都撤了。。。。。你。。。你背着我想干嘛。。。”声音干净又朦胧,好似说话的人没完全清醒。
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珍珠,来喝粥。”幻聪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