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苍羽觉得白养了幻聪多年。
他都不用开口,靖北候想得比他还深。
激动又欢喜,按着人后颈往下压。
亲密无间的人,在一起总是喜欢耳鬓厮磨,消磨时光。
。。。。。。。。。
翌日,
珩靖靖没上早朝,贪恋暖帐,起得也晚。
天空阴沉沉,飘着细细碎雪,地面湿漉漉一片,冷风刮得街道人烟稀薄。
启鹤玉身披虎皮大氅,带着狐头氅帽,手里捧着红丝绒手炉,端坐在马车正中。
虽然没太子仪仗随行,但乘坐地马车是六驹驾鸾,威风凛凛尽显天威。
珩靖靖身着考究宽袍,在侯府门口领头跪地参拜接见。
这是珩靖靖第一次公开跪拜启鹤玉,也是靖北侯府,第一次五开间门,恭敬跪拜。
司徒苍羽跟在珩靖靖身后,也是头一次见到一本正经,又过分克己复礼之态。
手指捏了捏袍尾。
这是对未来天子跪拜,也是对卫都皇城谣言清扫。
启鹤玉一脸和煦,立在半米开外,声如洪钟让侯府上下平身。
又在簇拥下进了侯府。
前脚刚踏入,后脚侯府五开大门推着闭合。
启鹤玉扭头看向司徒苍羽,挑眉开口“上御将军,许久未见。”
语气轻快,明亮和煦,宛如许久不见老友。
与方才府外,那位龙威燕颔太子殿下一分为二。
司徒苍羽看他那身行头,忍不住想笑。
最后攥着手心,忍了下来。
“殿下。。。殿下穿地暖和。”
启鹤玉愣了一下,挑眉一笑“本宫怕冻着,靖北侯府严冬都不烧火炉。”说完看向珩靖靖。
“又火炉,殿下不必一件事记许久。”珩靖靖姿态从容,语调平和。
启鹤玉目光移向司徒苍羽,轻“啧”了一声“看了,还是将军受宠。”
虽然两人关系,早已在三人间心照不宣。
不过,启鹤玉带着几分玩笑说出,还是让司徒苍羽心口一惊,羞得有点儿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