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苍羽耳廓一片湿润,避无可避。
楼廊连接前院,老奴仆眼明耳尖。
青天白日这般胡闹,司徒苍羽有些挂不住。
低声求饶。
珩靖靖放过那只红得发烫耳朵,箍在脖颈的手松了松。
司徒苍羽喘着粗气,把背上的人,往上提了提。
“司先生告诉我的,他年轻时,被南疆人救过。”
珩靖靖垂在半空地双脚,不由自主动了动,鼻尖埋进他秀发里,迷离开口“苍羽,你好香啊。”
“啪”一声,半边臀落下一掌。
“小侯爷,三公子,光天化日。”
“本侯当然知道光天化日。。。。谁觉上御将军这般让人难以自持。”珩靖靖对着另一只耳吹出一口热气。
瞬间,耳廓红晕攀延。
两人围着楼廊逛了一圈,回到房内,火炉烧得正旺。
“侯爷,权柄滔天的侯爷,名苑楼用得可是地龙。”司徒苍羽边脱靴,边引战。
“若不是你来,火炉我都省了。”
司徒苍羽想起,西侯府时,大冬天,珩靖靖地院子,四面通风,唯一一盘火炉还放得老远。
在无崖峰山巅,枯坐雪堆几日,是真不怕冻。
“你们修炼术法的,是不是都不怕冷?”
“不知道,反正我喜清冷透骨之感。”
珩靖靖懒散坐在软榻上,眼里勾出一丝诱惑。
司徒苍羽自觉走到软榻半靠,当起了人肉垫枕。
珩靖靖手脚不老实,在人身上又蹭又摸。
“嗯?。。。。这是。。。。”从腰间内衫摸着。
司徒苍羽一顿,才想起,顺势掏出来“侯爷,如何?”
“火铳。。。。。哪来的?”
司徒苍羽又来劲,一手捏着人腰,一手把玩着火铳“天机不可泄露。”
珩靖靖不惯着他,弯曲搭在腹上地腿,往下挪了挪,又压了压。
司徒苍羽顷刻抿着嘴唇,憋红着脸“好了,好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