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悸动,舍不得松开。。。。
“原谅我了?”珩靖靖,喊他“我的小将军。。。”
司徒苍羽不答,指腹捏着人后颈,掰开脸,抚上破皮嘴唇。
温热、软绵又扯破了皮,夹杂着血腥味,一同沦陷在唇齿舌尖中。。。。
半晌后,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平复气息。
司徒苍羽扯嘴一笑,“小侯爷,淋了白头雪,便得携白头。”
他又说“什么时候打上本将主意的?”
珩靖靖伸出舌,卷走嘴角血红津液,莞尔一笑“很久。。。”
“很久?”
“比你所知的还要久。”
司徒苍羽只当他又逗自己,但是方才那一幕他再也不想看到了。
至此,两年相识,一年半的爱与不爱、疑云满腹、捉摸不透、忐忑、彷徨真正烟消云散。
“原谅我了,能不能多留些日子?”珩靖靖趁热打铁。
司徒苍羽动了动身子,全身酸痛,双眼如炬审视着人,胸有成竹开口“小侯爷,你昨夜那般没完没了,是不是就想搞得老子下不了床,回不了边城?”
珩靖靖修长手指朝后腰探去,少见卖乖地说“不光怪我,将军昨夜予取予求不知几时几何,难道忘了。”
司徒苍羽见他说这话,声音调子也变了,提在半空的心,松了下来。
昨夜,自己确实不算清白。
走不了,还不想起,那就在赖一会儿。
“小侯爷,哄人得上床哄。”
珩靖靖踢掉木屐,翻身跨坐在大腿上。
隔着薄被帮人揉腰。
这会儿,换作司徒苍羽回味着食髓知味,闭上双目,嘴角上扬,摸着珩靖靖半边脸颊,指腹细腻揉弄着耳垂。
酸痛腰尾渐渐缓解,人也跟着精神。
捞着人翻了个面,双双重新躺下。
“小侯爷,哄人。。。可不是这么哄的。”
司徒苍羽得寸进尺,浑身燥热,血流不断往上窜。
珩靖靖嘴角挂笑,一双秋水眸勾得人无限遐想。
“哎哟。”一声,司徒苍羽弓着身子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