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晌午后。
要回边城得上御将军,总算睁开了眼。
双眼红肿,喉咙沙哑,全身像是五马分尸又拼凑起来。
不想动,一点儿都不想动。
昨夜聒噪不休,现在门窗紧闭,只剩下蹂躏后的小将军。
始纵勇者死哪儿去了。。。。
珩靖靖太他娘的行了,为了睡老子,以权谋私都用上了。。。
悲喜交加,说不上哪里更好。
回边城吗?
别说骑马,他娘的马车软垫都够呛。
肿着双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脑子里怀念着曾经那些美好日子。
心中酸涩,怕是如江水,一去不复返了。
早知如此,当初不该轻易放过他。
细小开门声传来,司徒苍羽动了动耳廓,耍懒闭上双眼。
珩靖靖走了进来,随着步子靠近,能清晰感觉到他立在床榻边。
一阵阵冷清雪松味扑鼻,心中阴霾好似被扫荡一空。
等了一小会,还未听见人离开。
司徒苍羽拙劣演了一下,翻了个身。
“饿不饿?”
“饿”司徒苍羽下意识接了话,嘴比脑快,也比眼明。
珩靖靖噗嗤一笑,走开。
片刻,老管家带着一位老奴走了进来。
在床头边撑起小案桌,摆上清粥小菜,滋补养汤。
等人走后,司徒苍羽才睁开眼。
扫了一眼四周,珩靖靖就这么走了?
越来越敷衍了。
不禁又开始回想,以往没昨夜凶,但体贴多了。
细数下来,给人扣上一顶喜新厌旧的帽子。
撑着半个身子,靠在床头,垂眸瞧见半身青紫,熟悉又陌生。
这算不算为国尽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