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人一下就吓醒了。
迅速的从珩靖靖身上弹开,看着珩靖靖微红的双颊,和大氅并拢的动作。
司徒苍羽已经不敢去回想,刚刚到底摸了人家哪儿。十分局促的低头,不敢多看珩靖靖一眼。
马车内,突然一片死静,马车外,一阵猛烈的寒风卷起了帘子。
司徒苍羽慌忙的用手去抵住马车帘子,想着得找点话题缓和一下,:“呵呵~我挡一挡,挡一挡风进不来”余光少了一眼珩靖靖,此刻,像是在看他,又像是没看,眼里透出一抹司徒苍羽断定是杀气的情绪。
司徒苍羽,咧嘴赔笑“呃。。三公子,这进城了,我先走了哈”
“小将军,你现在下马车,明天会就人尽皆知梁国镇守将军是名苑楼娼妓”珩靖靖面颊上的红润散了不少,面容恢复了一贯的从容清雅。就连说出来的话也是温温柔柔,若不是连在一起听,谁也听不出来,这话有杀伤力。
司徒苍羽放下撩袍的手,重新坐在里珩靖靖最远的角落。
自知理亏,若真是因为这件事儿,把这尊佛给惹生气了,以后还怎么套出更多自己没破开的谜。
司徒苍羽心里串着词,该如何说,会显得自己不是流氓变态一些。
“既然,小将军喜欢摸本公子身子,那。。。今晚就不回去了”须臾间换了腔调:“小将军,年轻气盛,孤枕难眠,正是需要有人陪的时候,今日乘机倒在本公子身上,看来是名苑楼那些个莺莺燕燕没入眼的,这般饥渴难耐。本公子就替卫国做回东道主,今夜与小将军同榻而眠。一起睡,睡一起”
司徒苍羽抬头看着珩靖靖,嗯,还是那副神情。
怎么有人能如此淡定说出这样的话!
他要不要脸,这是什么意思?今晚我和他睡?俩个大男人睡一起?珩靖靖是不是有病啊?
“三公子,你开口说话了吗?还是我幻听了?”司徒苍羽不敢相信,这肯定是自己耳朵出现幻听了。
珩靖靖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说呢?小将军刚刚听到了什么?”
司徒苍羽从小跟着太子,由克己复礼的太傅所授业。自然是开不了口,说不出方才珩靖靖那般轻佻逗弄的话语。
不等司徒苍羽想好如何开口,把这话给绕过去。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司徒苍羽掀开帘子一看。
这是。。。名苑楼后街?
司徒苍羽心里欢喜,这三公子,也不算太没良心,还知道先送自己回来。
司徒苍羽双手抱拳:“多谢三公子,后会有期”拿着长剑抱着木匣子就出了马车。
【名苑楼-雅阁】
名苑楼前街,灯火辉煌,宾客如云。一楼更是人声鼎沸,笙歌鼎沸,舞影婆娑。
司徒苍羽顶着风雪,越过楼檐。看着鱼贯雁行的客人,心里暗暗佩服:珩娘子好手段,趁着这大雪封山断路,赚得盆满钵满。立青阁主日子过得潇洒哦!
。。。。。。
回到雅阁后,司徒苍羽泡了热水澡,换了干爽常服。又仔细的把佩剑、长枪和珩靖靖送的短匕藏好。这才慢悠悠的开了正门。
伺候的丫鬟传了晚膳,还端来一壶热酒?
司徒苍羽疑惑发问“这是?”
伺候的丫鬟一边倒酒一边笑呵呵开口:“羽东家,这是米酒,是用大米酿制的,后院的余公子走前,送给珩娘子的。珩娘子尝了后,说是很好喝,想放到名苑楼冬日的暖阁里卖。前些日子请来了酿酒师傅,这几日刚酿制好,珩娘子说让羽东家也尝尝”说话间一大杯白色的米酒,盛在琉璃杯里,热气止不住的往外上冒,酒香伴着淡淡米味。
“余公子?后院的余清河?”
丫鬟回答到:“回羽东家,是的,就是和冯公子一起离开的那位余公子”
司徒苍羽点点头,拿起琉璃杯,尝尝热米酒。又扒拉了几口饭菜,下午在湖畔吃的都是肉食,这会儿也不太饿。反倒觉着米酒好喝,又让人拿了两壶,放在小围炉旁慢慢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