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叶宴礼的恼意,苏芋只得摸摸他的头发给他顺毛,良久,叶宴礼才松开她。
苏芋这次倒是没有害羞,深吸一口气,继续道:“阿礼你听我说完嘛,若是以后我们没有在一起的话,作为女子,肯定是会被说闲话的,就算我不在意,爹娘兄长他们也会在意的,所以等我们定亲后,我在好好同大家介绍你好不好?”
“我们不会分开,我也不会让你离开的。”叶宴礼难得用这么强硬的语气同她说话。
苏芋连忙给她顺毛:“不离开,不离开只是以防万一嘛。”
叶宴礼也不知今日怎么就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深吸一口气,严肃道:“我知道卿卿的顾虑,是我想少了,女子名节珍贵,等我大哥回来就上门提亲。”
苏芋也没再逗他,而是笑道:“知道呀,之前不是说过这件事了嘛,我同爹娘也通过气了,他们也心里有数的。”
“你给伯父伯母说过了?他们同意了?”
苏芋伸手挠他下巴,嘻笑道:“当然同意啊,这么好的女婿,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呢。”
这下叶宴礼那颗不安的心总算是安稳下来,不过也恨不得现在就告诉他大哥,让他大哥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他真是一日都等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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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元边塞之地,风沙漫天,寒风刮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
一位脸色黝黑,蓄着寸长胡须的高瘦男人正站在校场上给兵将训话,正说到兴起之时,冷不丁的接连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
声音之大,把他自己都震的耳鸣了一瞬。
叶知礼瞪了瞪眼睛,心里暗骂是底下哪个小兔崽子在念叨他,若是被他知道,非得扒下他一层皮来不可。
丝毫猜不到是远在万里之外的亲弟弟在念叨他,想让他快点回来带自己去苏家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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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苏芋终于哄好了叶宴礼,本想着留他在这儿吃个晚饭,正好这铜火锅运来了,他还没试过呢。
结果却被告知他要接着再赶回去,虽说圣上准了他假,不过却只有三个时辰而已。
气的苏芋直吐槽那位简直就是个“周扒皮”。
叶宴礼虽然不知道周扒皮是什么意思,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夸奖人的话,瞧着苏芋气鼓鼓的样子,便顺着她的话也说了几句。
倒是叫苏芋好奇心起来了:“你不应该在我说。。。那位时,告诉我慎言吗?”
“嗯?”叶宴礼一时没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就是话本子里都这么写的,隔墙有耳,慎言嘛。”
“你也知道那是话本子,没有人长顺风耳,也不会有人闲着无事趴墙角的,所以无事。”叶宴礼失笑,真不知道卿卿都在想什么,怎么会这么可爱。
见苏芋一脸怎么同话本子不一样而略带些失望的神情,还是叹口气,道:“只能无人或在我面前说。有人时不可,当面也不可。”
“嘿嘿,我又不是傻子,当面肯定不会说的啊。”苏芋晃晃脑袋,簪子上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
叶宴礼手指微动了一下,上次回去后他有学女子发髻怎么绾,不过繁杂了些,还未完全学明白,下次吧,下次再为卿卿绾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