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霈急忙拽过花瓶也往里看,确实有字。
对上贺伽星喜出望外的眼睛,俩人都笑了,功夫没有白费。
字在花瓶内部,特别不好观察,只好拿着手电往里照着看。
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把所有的字符都看清楚了,抄在本子上是一句话:迅捷花豹
俩人看着这无厘头的一句话觉得莫名其妙,贺伽星忍不住问出声,“这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像搬家公司打的广告。”
陈霈拿起手机,“要不,打过去看看?”
贺伽星点头,刚输进去一个数字,门铃就响了,贺伽星欢呼着跑去开门,“肯定是菜菜带着炸鸡啤酒回来了。”
陈霈低头研究着字符,头也没抬附和着,“菜菜的速度可以啊,这么快就回来了。”
忙活了一上午,贺伽星说肚子饿想吃炸鸡喝啤酒,菜菜二话不说就出去买。
贺伽星兴高采烈拉开门,笑意就凝在了脸上,“怎么是你?”
男人越过贺伽星往屋里扫了眼,对上了沙发上陈霈抬起的眼,不动声色拨开贺伽星就往屋里走。
贺伽星揪住男人的袖子,“你站住,你怎么进得来我家的?翻墙是小偷行为你知道吗?”
本来贺伽星看见他很高兴,可一开口就是责问,可能是从前两人相处的惯性,到现在也不存在和和睦睦的气质。
宫少棋本来是要将沙发上的男人拖出去的,可听到女孩带刺的话,顿时转过身,“小偷?恐怕你搞错了,这个房子上一任主人是我,就连你现在住在这里也是我大发慈悲允许的,可我从来没允许你可以带着野男人住在这栋房子里。”
贺伽星脸色泛红,气得不行,他说的都是事实,可听在耳朵里刺耳的很,什么叫野男人?她知道这房子是他送给她的不假,可没有他在里面搞事,这房子本来就是她家的,她想让谁住还用得着他允许?
两人剑拔弩张,下一刻就要打起来,陈霈站起身打招呼,“宫大少爷,好久不见,还是对女孩子这么粗鲁?”
这句揶揄算是中和了要燃起来的战火。
贺伽星对他没有好气,“你来干什么?”
“我不能来谁能来?他能来对吗?”宫少棋手指着陈霈,强忍住上去打一架的冲动。
贺伽星看着他一脸的气势汹汹,好似来捉奸一般也生了气,“你是来吵架的吗?那就请你出去,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这句话听在宫少棋的耳朵里有了歧义,办正事?“你俩有什么正事要办?贺伽星你别忘了这房子我还没过户给你,你现在要带着野男人在我的房子里干什么正事?”
声音大的吓人,门从刚才就没关,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菜菜看着屋内这一幕惊呆了。
眼看着贺伽星的头顶要冒火,事态要加重,菜菜咳了两声走进来,打着哈哈,“呵呵,宫大少爷也来了,正好我买了炸鸡啤酒,一块坐下来喝点?”
贺伽星本来就饿的不行,看见菜菜拎着炸鸡回来,顿时没了吵架的兴趣,从菜菜手里拎过炸鸡招呼陈霈,“忙一上午,饿死了,走,咱们吃饭。”
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宫少棋,就走他身边路过,也根本没有招呼他过来一起吃的意思。
男人脸色难看,低声说了句,“你没有想要问我的事吗?”
贺伽星站住了脚,印象中,宫少棋从来没有用这么卑微的语气说过话,更不用说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心里还生气的劲头莫名软了下来,看了眼男人深沉的眼睛,放下了手里的炸鸡,走出房门,“我们出去说。”
宫少棋跟在她后面,到了花园,贺伽星站定,“我是有事要问你。”
宫少棋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其实,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当时没在意。”
贺伽星打断了他,“不是这件事,我想问你,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自曝身份?”
宫少棋眉眼露出惊讶,显然是没想到贺伽星会问这个问题。
“那天,在饮品店我看见了你和陈霈一起走,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你怎么能跟别的男人那么亲密地走在一起?你把我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