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伽星猛地睁大双眼,将头侧向一边,生气道:“你干什么?”
男人冷笑声在脖颈处,“我干什么?你喜欢我的舅舅,我能干什么?”
神经啊,谁喜欢他舅舅了,她不过就是说了一句人家比他大度罢了,至于这么生气?
好小气的男人!
不想解释,根本不想跟这个人解释什么,解释了好像她在怕他误会一样。
偷偷瞄了眼,男人的额角血管凸出,紧握的拳头就在她肩膀旁边。
哎,怎么又闹成了这样?
明明不想的,她只是想出去罢了,随便做点什么都好,哪怕是散散步呢。
他们还要待在一起五天,要是每天都在吵架,那也太没劲了。
想想以前,她多傲娇,根本不屑吵架,直接上去就打。
可面对这个人,她打不过,吵不赢。
更别说这人脑筋奇怪得很,随随便便就冤枉她,只剩服软一条路。
可她贺伽星是那服软的人么?
“喂,别生气了,我根本不喜欢你舅舅,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喜欢他的?”
男人显然是吃了一惊,脸色瞬间暖和不少,掐着她的手放开了,顺手把她拉起来。
贺伽星揉了揉手腕,理了理裙角的褶皱,扬了扬漂亮的眉毛。
好吧,有的时候用点方便权宜之计还是必要的。
宫少棋眼神不善的盯着她,似乎在怀疑她说话的真实性,但却还是拉着她出了门,“不喜欢怎么不早说,非要我把你摁住你才肯说?”
手被牵着走出卧室,客厅,宽阔的庭院,雕花的栅栏铁门。
嗯?这是同意她出门了?
瞅了眼男人的侧脸,忍不住开口,“你这个人好奇怪,刚才气得要死不让我出门,现在又拉着我出门。”
宫少棋停住脚步,转过头看着她,“不愿意出来,可以回去。”
贺伽星赶忙缠住他的手臂,巧笑倩兮,“怎么会呢,我特别愿意出来,哦,对,我肚子好饿,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
宫少棋探究的眼神将女孩从头滑到脚,这丫头又搞什么?从来没这么乖过,难不成又去寻死?
胳膊被晃晃,“走啊,我想吃花胶鲍鱼,好久没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