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伽星愣怔看着他,这是个疯子吗?
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真是疯了…
贺伽星猛地甩开男人的手,朝着门跑去。
她才不要跟个疯子纠缠。
爸爸的死,她不会忘记,但是她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自己没了,爸爸的事就彻底没希望了。
刚搭上把手,拉开了一点缝隙,身后的男人哐的一脚踹上了门,贺伽星扯着被按在门板上。
“想跑哪去?”
男人低沉的声响如同大提琴,磁性好听又危险。
贺伽星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又果断把头低下,盯着宫少棋的喉结看。
这种气势太过迫人,空气中的威慑紧紧压着贺伽星,不让她躲避。
这种情况,任谁都知道他生气了。
形状优美的喉结突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随着吞咽,上下滑了滑,充满了魅惑与危险。
此刻,贺伽星才意识到,以往她认为他的生气,只不过是男人猫抓老鼠故意逗弄她玩罢了。
这男人,生起气来还真吓人呢。
搞得她都不敢看她,仿佛看一眼她就被那带着旋涡的黑眸吸了进去。
她不看他,可男人非不让她如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怎么不说话?你要往哪跑?我可以开车送你一程。”
贺伽星眼观鼻,鼻观心,坚决不看他,可是余光还是会扫到他暴虐的眼神。
还送她,他会这么好心?
黄鼠狼给鸡拜年!
男人看她暗怂的小模样,心头一动,俯身低头。
贺伽星脸上的阴影一点点变大,就算不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在男人的吻即将落下的时候,贺伽星偏头躲开,吻错落在侧脸。
没来得及考虑躲开的后果,只听得男人一声低笑,“躲什么,又不是没亲过。”
无耻!
贺伽星不敢再惹他,心里狠狠地拿话招呼他。
宫少棋没再怜惜,掐着她下巴强势将她的脸转回来正对着他,不让她躲。
贺伽星看着面前的俊颜一点点放大,心中的恐慌也慢慢变大,捏着她脸的力气很大,她连轻晃一下都做不到。
这死男人说的也对,又不是没亲过,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能忍受,似乎有点反胃。
就在男人唇瓣贴上来那刻,身后的门突然被敲响,服务生的声音传来,“先生女士,您的菜好了,请开下门。”
贺伽星心头一喜,来得正好,这妥妥给她解围来了。
她倒要看看这是哪个长眼色的服务生,她要给他包大额小费。
宫少棋身形一顿,就差那么一根头发丝的宽度就触到了,地板上的影子已然实现双唇相接,实际上,就差那么一点点。
看着女孩脸上雀跃得救的表情,宫少棋邪恶想法作祟。
身后的门依旧敲着,贺伽星刚开口说了个,“让…开…唔…”
蓦的被堵住了唇。
让字的口型让宫少棋轻松的攻城略地。
津津的口水亲吻声沿着门缝溜到了外面,服务生愣了一瞬,知趣走开。
贺伽星死命的推着宫少棋,可男人丝毫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