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结尾废话被我删了,又补了两千字,昨晚看得早的宝子们抱歉让你们看我的废话了,可以回去看看,虽然没什么重要的剧情,以上。)
……
泷之国的森林深处,有一处宽阔的空地,四周古木参天,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你死我活,这不仅是成长路上必然要经历的残酷现实,更是每一个忍者都无法逃避、需要去直面的东西。"扉间静静地伫立在这片空旷之地的正中央,他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带着一种冷漠。
"作为火影,这便是我最想让你们领悟的真谛,在这弱肉强食的忍界之中,最终……唯有拥有绝对强大的实力和足够冷血的决绝,才能够守护住自己内心珍视之物。"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将手中那卷布满神秘术式的卷轴徐徐展开。
此时的扉间,神色平淡得犹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然而,正是这种极致的平静,反而令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他微微侧过头,那双平日里就散发着强大威慑力的血红色眼眸,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慢慢地扫视过站在他身后的众人——猿飞日斩、水户门炎、宇智波镜、千手弘、志村团藏、秋道取风以及日向风悠。
在这一瞬间,那双红色的眸子仿佛变成了来自无底深渊的颜色,深邃而幽暗,透露出无尽的寒意和杀意,让人不禁心生恐惧,毛骨悚然。
扉间扫过他们惨白而惊恐的脸,最后将手里抓着的卷轴丢到了地上。
刹那间,以扉间丢下的卷轴为中心,如同黑色墨潮般的术式从中一点点蔓延而出。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那是超过百人的惨叫,有挣扎,有求饶,有咒骂,有哭喊……
“动手。”扉间仿佛根本没有收到那些声音的干扰一般,平静地吐出了这两个明明很平常,但在此刻却无情到了极点的两个字。
“老,老师……”猿飞日斩脸色惨白地紧握着苦无,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日向风悠咬了咬牙闭上了眼,一掌击在了一个被俘虏,如今正在咒骂木叶的岩隐忍者天灵盖上,只要找对了要害和死穴,命什么的,仿佛随时都可以轻松取走。
水户门炎和千手弘似乎在此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扉间说出动手的时候,他们就丝毫没有犹豫地将苦无划过那些人的脖子,鲜血喷射,一刹那,他们的眼前只剩下了一片血红……
在此刻,他们竟有些庆幸,还好他们的队友佐芸不在这里,而是和小春一起返回了木叶。
相比于他们,镜似乎已经习惯了,他浅笑着微微动了动手指,眨眼间,离他较近的几个俘虏的脑袋就“咕噜咕噜”地在地上滚了几圈,而取风却和日斩一样,一时之间都没动的了手。
至于团藏,他虽然也是面色惨白,但还是和镜一样,几乎是在扉间说出口的同时就动手了。
“猴子,取风,有些时候太过仁慈和犹豫是懦弱的表现。”扉间看着迟迟不动手的日斩和取风,缓缓开口,他没有责备,只是在阐述事实。
“我不明白老师,这可是上百人啊,难道我们要全部杀……”日斩不解地往前迈了两步,看着自己的队友所杀的那些”姿态不同”的俘虏,他们的血染红了地面,仿佛为他通往扉间的路上铺上了鲜红的地毯,但猿飞日斩根本无处下脚。
扉间站在“红毯”的那端平静地看着他。
“不,当然不,猴子。”
猿飞日斩僵在原地不懂扉间口中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茫然而恐惧地扭头去看自己的同期们,但他的同期们谁都没有看他,而是躲避着他的目光,继续在人群里杀戮。
“可以了。”扉间看出了日斩的茫然与恐惧,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冷漠地开口让镜等人停下来。
只见那鲜红的血液如涓涓细流般,一点一点地流淌而出,仿佛时间都被放慢了脚步。
这殷红的液体慢慢汇聚成一小滩血泊,逐渐蔓延开来,无情地将地面上那神秘而漆黑的术式所掩盖。
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无数灰褐色的纸屑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从那片猩红色当中喷涌而出,这些纸屑在空中疯狂飞舞着,带着一种诡异而腐朽的气息,以惊人的速度向剩余的一半俘虏席卷而去。
它们宛如饥饿的野兽,张开獠牙,缓缓地将这些可怜却又不可怜的忍者们吞噬其中。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纷纷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耳朵,试图减轻那不断传入耳中的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但那些凄厉的叫声却犹如附骨之蛆一般,死死纠缠着每一个人的神经,任凭如何努力都无法摆脱,只能硬着头皮去承受这份恐惧与痛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惨叫声终于渐渐停歇下来,四周陷入一片死寂。
可是,那种从头到脚的冰凉感觉依然紧紧缠绕在七小只的身边,挥之不去,这种感受比面对死亡还要可怕百倍千倍,完全超出了他们此时此刻的认知范围,这一刻,他们心中对于生死界限的固有观念被彻底打破,原本坚信不疑的信念开始摇摇欲坠。
杀了也就杀了吧,这本就是残酷世界里常有的事。但是……
“扉间大人?!”突然,镜的写轮眼开始高速旋转起来,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景象。
“他们,他们,他们……”弘瞪大双眼,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