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话想问,可他的表情看起来很难受。
算了,等他醒来再问吧。
这一次,她一定要将所有事情都问清楚,她不想再做傻子了。
封律虚张眼,看着她回到床上躺下。
他是喝得有点多,倒是还没醉到不醒人事的地步。
装醉,有时候也是选择逃避的一种方式。
叶青梧躺了会儿,又起身下了床。
从衣柜里拿了条毛毯给他盖上。
随后披了件外套,走出了房间。
一股酸涩从心口涌上眼眶,他的眼周泛红。
叶青梧下了楼。
“封易之,怎么办啊,他们会不会打起来?”冷月担心的仔细听着楼上的动静。
封易之说:“打起来应该不至于,但是估计会吵起来,月姐,到时候我们帮谁?”
冷月说:“我肯定是帮叶青梧啊,你的话可以观战,但是不能帮你三哥。这件事说到底本来就是三爷的错,要不是那个时候三爷非给叶青梧吃那些药,叶青梧也不至于怀个畸形宝宝。”
封易之是面对着楼梯口而坐,他看到了下楼的叶青梧,频频朝冷月使眼色。
冷月说得来气:“你眼睛抽抽了啊。”
“我没说错啊,本来就是。。。。。。”
“什么药?什么畸形宝宝?”
背后响起叶青梧的声音,冷月:“。。。。。。我的错。”
“哦。”
叶青梧转身往厨房走。
冷月追了上去:“叶青梧,你怎么了?”
她的状态,很明显的不对劲。
按照她对叶青梧的了解,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就不是叶青梧了。
叶青梧摇头。
进了厨房,她问陈姐:“陈姐,喝多酒要喝什么会醒啊。”
“谁喝多了?”陈姐问。
冷月口语道:三爷。
陈姐去拿了两支葡萄糖。
叶青梧接过,走出厨房上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