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鼠群该干嘛干嘛,没有一只往他这边爬。
“一群喂不熟的白眼鼠。”
一个身穿黑色t恤、工装裤的男人走了过来:“三爷,她的嘴巴很严,我们没有从她嘴里问出有用的信息。”
封律哼笑一声。
问不出来是才是使然,随便拷问两句就能吐出来的,就不是保命符了。
“嗯,料到了。”
“把她扔鼠窖。”
他倒是想看看,是李彩云的嘴硬,还是他这些小可爱的牙口更好。
黑衣男人不问其他,点头:“是,三爷。”
手机发出震动。
封律看完短信的内容,叫住了黑衣男人:“暂时留着她。”
说完,他转身回了电梯。
黑衣男人不解的回到密室,像是对同伴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嘀咕。
“三爷不是说要亲自来问话么,怎么刚来就又走了,还说要先留着她。”
这个她,说的便是双臂张开,被禁锢住的李彩云。
李彩云闻言,糟乱头发遮挡下,正在渗血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只要她握紧那张保命符,不论自己身处何险境,封如棠都必须想方设法将她救出。
封律乘小型电梯回到顶楼,换乘另一部电梯下到一楼。
灯光照亮整个客厅。
封老爷子正襟危坐,坐在他旁边的是封韵。
封舟行和封易之则一齐在侧边的沙发落座。
刚才封律收到的短信,就是封易之发来的。
短信上只说爷爷叫上了他和二哥一起过来栖迟院,但为何而来,他也不得而知。
封律双眸微眯,似乎是在思考老头子突然到来的目的。
也好,他也正有牌要摊。
封老爷子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小口,把茶杯放回,才慢悠悠的开口。
“听说,你把叶家的李彩云请来做客了?”
“老三,爷爷跟你说过,叶家有恩于咱们封家。叶家的人,不要去动。”
“消息传得还挺快。”
封律往后一仰,姿态散漫,和坐姿笔挺的封舟行和封易之对比鲜明。
他反问:“阿梧不也是叶家的人?也没见爷爷心慈手软啊。”
封老爷子直言道:“放枪的不是爷爷的人。”
封律转动头部,活动活动筋骨:“嗯,我知道,要不然咱爷孙俩现在也不可能心平气和的在这品茶闲谈。”
“时间不早了,有什么事,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