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急切的挽留,又生怕留不住。
理智如同绷紧的弦,在这一声声的“棠棠”里崩断,她回应着温久盈,甚至会照顾温久盈不方便的手。
说好的让温久盈哭着求饶她没做到,但去掉温久盈这三个字,改换别的主语,她做到了,偏温久盈那个时候就像听不懂话似的。
江海棠再度感受到了数年前不知怎么入睡的场景,脑海里唯一记得的对话就是——
“温久盈你明天等着嗯……呜呜,求你了姐姐我叫不动了。”
“嗯,我等着,棠棠。”
似乎还有一句:“棠棠,我爱你。”
翌日清醒,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眼带柔情地凝视着她,像是在提醒她:她在等着了。
江海棠:……
“你也太不当人了。”
都说了叫不动了,睡醒连嗓子都干涩得不行。
“所以我在等你惩罚我,棠棠。”白皙的脸颊浮动着绯色,说出的话却半点掩饰都没有,“需要我怎么做呢,棠棠?”
江海棠:……
她三下五除二从床上坐起来,扯着温久盈的脸来回确认,“消失的前几年是不是被人魂穿了?”这变得也太多了?
“没有。”温久盈仍旧淡定,“或许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过去自觉配不上,有些话自无法说出口。
可现在,她想追回江海棠,那么有些脸皮自也不必要。
江海棠面露狐疑:“你是在说我以前看错你了?”
温久盈:……
她不由好笑,侧脸亲了亲小狐狸捏着她的手,“没有,人都是会变的,我总会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好话坏话都让你说了,温总现在了不起。”江海棠松了手,掀开被子起来,随手套了件浴袍,“惩罚先记着吧。”
她这会儿腰酸腿软,还困得很,哪里还有当大猛一的精力。
在江海棠的认知里,她一定要充分准备,靠技术狠狠惊艳温久盈一把,免得在温久盈这技术矮一头,总是心虚。
“对了,你昨天说到温振翔,那他现在还赌吗?”江海棠揉着腰,去倒了两杯水,给温久盈送了一杯。
“应该不,但我不关心这些,他安安分分,那么日子就安安分分的过,不安分,我就让他安分一些。”
“那也挺好,赌博不是什么好习惯,能戒是再好不过,你耳根子也能清净点。”江海棠收回杯子,“我去洗澡,还有,你怎么总跟小狗似的,哪儿都啃。”
她抬起胳膊嗅嗅,“全是你的味道。”
温久盈眼睛弯弯,“不喜欢吗?”
“不喜欢。”江海棠果断拒绝,奈何温久盈笑意攀上眉梢的模样着实好看,她拒绝完又忍不住自扇巴掌,“喜欢啃就啃吧,反正你挺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