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开这个金口,谁能知道你想不想知道,小野王能猜中一次两次,总不能十次八次都猜中吧,人也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我明白你习惯了什么都不说,但是……”蓝桉语重心长,起身去拍了下死党的肩,“谈恋爱还是得长嘴。”
就跟她和齐放,喜欢不喜欢的,开局她们就讨论完了,不管喜欢不喜欢,反正该睡照样睡,感情是一方面,睡觉是另一方面,可以同步发展,谁也不耽误谁的进度。
“就单纯给你提个醒,你也别……”蓝桉想说让死党别太在意,可转念一想,这事儿怎么能不在意呢,得记在心上才能改啊。
她一情场经验丰富选手,就没见过不长嘴的恋爱能成的。
见死党还是不说话的样子,她又坐了回去,“就举个例子,假设我跟齐放,齐放突然跟我说很想吃一个蛋糕,我当时没说话,其实心里打算悄悄给她做一个,当惊喜,然后我就花了两天时间去练习,第三天终于做出她想吃的那个蛋糕。”
“可我不知道的是,齐放那一刻说的话只是一种即时的想法,就跟我忽然想吃炸鸡想吃可乐点完外卖又不想吃了似的,等我把蛋糕捧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没那么想吃蛋糕了,但还是照顾我的心意,把那一份都吃完,最后自己吃的并不开心,我的惊喜也失败了,你说这是我们两个谁的错呢?”
谁都没有错,可就是错过了。
但凡有一个人多解释一句,兴许也不会走到最后谁都不开心的程度。
可蓝桉也知道温久盈的性子,倘若她长了嘴,不够会忍,过去那些年,走不出原生家庭的还是她自己,只能说,成也此,败兴许也就败在此。
如若可以,她衷心希望好友能得到幸福。
“啊算了算了,当我没说。”蓝桉烦躁抓了抓头发,“我就是……”
“我知道,”温久盈忽然开了口,她拿出一盒擦蚊虫叮咬的药膏递给蓝桉,“谢谢你,不仅是为你说的话。”
从她小赚到一些钱准备开游戏工作室开始,蓝桉就一直在。
“谢谢倒是不用,关键你给我这个药膏做什么?”蓝桉莫名其妙,却还是接了那盒药膏。
“你有地方被咬了,我不方便帮你擦。”
蓝桉:?
“在哪?”
温久盈淡定回复:“后面,脖子下面一点,刚看见了,要撩衣服下去,不合适。”
蓝桉对着斑斑点点的镜子看了半天,奈何她也是个近视眼选手,愣是没看清哪被咬了,想想让死党撩下她衣服什么的,也的确有点怪异,“那我去找齐放帮我擦。”
齐放这会儿刚冲完澡出来,和好友连一句话都没说上呢,房门响了。
她看看好友,“不会是温姐姐和蓝桉那边有什么大蜘蛛被吓着了吧?”
“你开门看看?”
门一打开,蓝桉就把药膏递给齐放,“久盈说我后背被咬了,帮我看一眼?”
齐放:?
“哪里被咬了?”什么都没有,光得很。
江海棠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房间让给你们啦,我去找阿盈了哦~”
齐放&蓝桉:?
“那你晚上还回来睡不?”
江海棠弯了下眼:“我还是不回来当这个电灯泡了吧?蓝姐姐加油~”
齐放:??
!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