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厂公,一时间没有收住手,这魏小姐的丧葬费,就由徐某我出了,也算是我的一片心意。”说着,徐逸从腰间玉带处,掏出一锭二十两重的黄金,放在桌上。“这个,想来应该是够了。”
坐在对面的魏忠贤,眼神阴暗,心中恨意澎湃,但又不敢发作,刚才。。。。。。他可是亲眼看见徐逸怎么出手。
仿佛就像是故意让他看见的一般,随手一招,一滴黄豆大小的水珠,从茶杯中溅起,接着不知道被他用了什么办法,那滴水珠,如同一支利箭一般,激射而出。
甚至他都没有看清水珠的运动轨迹,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然后。。。。。。然后自己的义女魏廷的脑袋就那么突兀的炸开了。
如同一颗熟透了的西瓜,被什么东西以超强的力量给打碎了一般。
感受到自己头上,脖颈处,脸上,那些还残留余温的红白之物,哪怕是魏忠贤这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也忍不住内心一阵翻滚。
但终究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强压着内心的不适,那像下面那个脚软的锦衣卫同知,瘫在地上,不断的呕吐着,清理这肠胃。
对于徐逸,魏忠贤心中从最开始的忌惮,到现在已经变成了真正的惧怕,这手段过于可怕,足以用心狠手辣来形容,不过是一些言语上的得罪,便将人给杀了,这样的人,就连他魏忠贤也不敢去惹。
良久之后,魏忠贤这才重新抬起头来,看向徐逸,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徐指挥使,你所说的事我知道了,我会去和皇上说明,锦衣卫变动的圣旨,不日就会下达,以后这锦衣卫就由你全权处理,人员调动方面,也不必再来询问我。”
“好,如此那就多谢厂公了!”徐逸大笑一声,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不知徐指挥使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咱家有些乏了。”魏忠贤强忍着身上的不适,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着急,不着急,徐某的确还有一事,不过。。。。。。”徐逸看了一下魏忠贤的身上的情况,还是制止了。“算了,今日天色已晚,我就不再打扰了,改日再来,告辞。”
徐逸头也不回的朝大厅外走去,其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看似平常的一步,却如同瞬移,不过是眨眼之间,他的身影已经从整个府邸消失不见。
看着徐逸消失的方向,魏忠贤良久之后,这才回过神来,也不理会身上的红白之物,目光阴冷地看向地上的两位锦衣卫同知。:“来,给咱家说说,在镇抚司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啊,是是,厂公,我们。。。。。。”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有些哆哆嗦嗦地,将自己的所见所闻,给说了出来。
原本对于二人的话,不是很相信的他,此刻已经完全相信,因为他亲眼见识了他的手段,这让他不得不信。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先下去吧!事后我会禀告皇上,重新给你们安排差事。”
“多谢厂公,卑职告退。”两位同知心中一喜,今日之事,算是过去了,至少不用担心被厂公责罚了。
待他们走了,魏忠贤这才让人准备好了沐浴,在十几人的伺候下,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重新回到了大厅中。
“来人。”
随着魏忠贤的声音响起,两道身影快速跑了进来。
“厂公!!!”两人恭敬的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