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府中暗卫自有一套奖罚制度,大小姐仁慈,可他们的惩罚不会没有。
陆韵寒赶着要去边疆。
叔母离开前交代,父亲孤身深入敌腹,如今军营副将难以维持大局,民心慌慌。
叔父叔母领着民兵前往,路途稍远,赶到时恐局面失控。
今生发生了一些不曾前世不曾发生的事,她不知道此次能有多大的几率,但她坚信,父亲一定会活着回来。
陆韵寒和墨泠几人汇合,稍作休整,连夜赶往北疆。
从断背山到北疆路程不算远,但也不算近,快马加鞭走了五天五夜,陆韵寒才到了北疆战士驻扎营地宣城。
找了个客栈收拾妥当,换了便衣就去城主府了。
城主:“陆小姐,令尊不知所踪,狂徒趁乱谣言四起,如今民心不稳呐!”
已是花甲之年的城主微微摇头:“是我那儿不争气,说漏了嘴。”
陆韵寒:“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带我去营地。”
城主有些犹豫。
“家父作为,只有我最懂!也只有我出面,将士们才能心安镇定!”
“我的父亲在外生死不明,护的是百姓!那是我的父亲,他们没理由不信我!”
城主带着陆韵寒前往营地。
站上主将台,那久违的责任与使命感笼罩住陆韵寒。
开口之时,那周身的煞气镇住了全场的将士。
“将士们!我问你们,陆将军征战多年,何曾败过!”
“那北戎屡屡来犯,我们是不是要把他们打怕了!”
“是!”
那齐声的呐喊直振人心。
“站在这里,你们为的是什么?为的是护住身后的百姓!身后的家人!此战,必须胜!”
“将士们,我在这里,和陆将军,与你们一起,守住宣城、守住北疆、击退北戎、保住大庆!”
“守卫家人!”
“此战必胜!”
将士们的士气渲染高涨。
陆韵寒分了来时猎到的三只野猪,自行退场。
留守的暗卫给了陆韵寒一张名单。
父亲的一手趁乱见人心打得妙,也让人难受。
跟随父亲十几年的副将,竟是个细作。
陆韵寒烧了字条,在主营帐中歇下。
她知道。
所以,她从未退过。
父女二人望向鹿观城。
如今宣城守住,乘胜追击,必能击垮北戎夺取鹿观城!
父女二人相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