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吕布砍瓜切菜般的解决了三个对手,亚特的脸上没有一点波澜。
克罗的三个将领亚特早就打探过了,全都是高级骑士,而吕布经过连番大战,实力早就远超这个等级,赢了他们也是理所应当。
所以,接下来就该看麴义的了。
而此时,在看台之上,一名白发老人微闭双眼,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亚特的身上。
白发老人虽然坐在那里,但却像是透明一样,仿佛与周围的喧嚣环境格格不入。他身着一袭朴素的黑袍,质地寻常,却干净整洁,没有丝毫华丽的装饰,就如同他本人一样,看似平凡无奇。
他的头发白得纯粹,像是冬日里最晶莹的霜雪,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却没有打乱他整体那沉稳的气质。脸上的皱纹并不多,却深刻而富有韵味,像是岁月用它独特的笔触精心勾勒出的痕迹,每一道都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他的眼睛微闭着,那双眼眸之下,是高挺的鼻梁和线条柔和的嘴唇。此时,他的神情平静如水,没有因场上的厮杀而有丝毫动容,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周围的观众们的欢呼声、惊呼声、议论声此起彼伏,可他却仿若未闻,整个世界似乎都围绕着亚特在转动,而他,就是那洞察一切的旁观者,静静地等待着麴义与对手的较量。
那双手,干枯却有力,搭在扶手上,像是蕴含着无尽的能量,又像是随时准备掌控局势。他整个人看似普通,却又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气场,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影响着周围的空间,让每一个靠近他的人都能感受到那份沉稳与神秘。在这热闹的赛场中,他宛如一座静谧的孤岛,独自沉浸在自己对这场战斗的关注之中。
“有趣……”
白发老人微微一笑:“难道你就这么有恃无恐?”
看台上的白发老人亚特并不知晓,现在他只想尽快速战速决。
“麴义,记住了,给老子把上一场的场子找回来!不然,回去之后,先登死士就降为领地二等军团!”
亚特恶狠狠的对着麴义说道。
麴义的双眼瞬间被怒火填满,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牙关紧咬,发出低沉的吼声:“哼,亚特大人,您就瞧好!上一场的耻辱,今日定要加倍奉还!”他那原本坚毅的脸庞此刻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先登死士们更是群情激昂,他们纷纷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发出震天的咆哮。“撕碎他们!”“血债血偿!”“让他们知道先登死士的厉害!”喊杀声此起彼伏,声浪几乎要冲破云霄。战士们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那是对胜利的渴望,更是对对手的极度轻蔑。
他们的身体微微前倾,双脚紧紧地扎根在地面,仿佛下一刻就要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敌人。手中的长枪、利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映照着他们那充满斗志的脸庞。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一股决然的气势,仿佛这场战斗对他们来说,不是生与死的较量,而是一场畅快淋漓的复仇盛宴。
麴义猛地一挥手中的战刀,大声喊道:“兄弟们,随我杀!让他们见识一下先登死士的威名!”喊罢,他一马当先,向着对面的对手疾驰而去。先登死士们紧随其后,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向着敌人席卷而去,他们要用这场胜利,洗刷上一场的耻辱,扞卫先登死士的荣耀。
随着一声令下,麴义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敌阵。先登死士们也毫不畏惧,紧跟其后,他们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杀意弥漫。
对面的敌军见状,立刻严阵以待。为首的将领大声呼喝,试图稳住阵脚。麴义带领的先登死士岂是泛泛之辈。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一进入敌阵便展开了疯狂的杀戮。
麴义手持长枪,身形矫健,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千钧之力,瞬间便有敌人倒下。先登死士们则以盾牌为掩护,步步推进,手中的利刃毫不留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鲜血飞溅。先登死士们越战越勇,而敌军在他们的猛烈攻击下渐渐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