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晚陪着沈清月坐上回家的马车之后,沈清月一把拉住了她。
“听晚,今天真是多亏有你,不然的话,我怕是反应不过来,得被那味儿熏吐在那小厅里。”
沈清月是单独坐了一辆马车,这就方便了她和陪她一起的听外晚说话。
离开了长公主府,坐上自家的马车之后,沈清月总算是平静下来了心情,并又想起了刚刚被自家贴身侍女一个旱地拔葱抱出小厅的事情。
原身听晚其实是沈清月的陪嫁丫鬟,也是自幼与她一起长大的人,但因为从小长大的环境都非常的平静与安逸,还真没有发生过像今天这样的事情。
沈清月甚至都知道不知道自己的贴身侍女可以将自己直接抱起来跑,要知道,他的父亲虽然是个身高八尺的好男儿,但因为是翰林院的文官,缺乏锻炼,力气真的很一般,根本都不怎么能抱动她。
结果,今天在自己的贴身侍女,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贴身侍女身上体会到了什么叫双脚离地、飞速移动的玄幻感。
沈清月敢保证同样的动作,同样的速度,她的夫君是做不到的。
如此这样想着,沈清月嘴上问着听晚,心里确实在想:今天晚上等她的夫君下值回家之后,她一定要将这件事说给夫君听,以此鼓励夫君锻炼身体。
她觉得,她的夫君不会好意思连一个个子娇小玲珑的侍女都不如的。
综合原身的记忆以及原续情中对沈清月的描写来看,沈清月的的确确算得上一个好的小姐、好的少夫人。
现如今,她是在扮演着原身这个角色,自然是要从原身的角度来回答问题了:
“您是候府的少夫人,但您更是我的小姐。小姐,那样的场景,奴婢怎么能让您真的被恶心吐了呢?只不过这定安侯府的少夫人还真是不讲究。奴婢听说,不停的出虚恭的人,不是豆子吃多了就是胡吃海塞的影响了脾胃,也不知道定安侯府的少夫人属于哪一种。”
听晚将话题往吴千云的身上引了引。
沈清月也明显是对这个话题有些兴趣的。
“定安侯府在晋中市出了名的富庶,他家的公子花钱大手大脚,自然是不会让自家少夫人只吃豆子的,怕是蚕如你说的后者一般,胡吃海塞的影响了脾胃。”沈清月慢悠悠的说着,然后想了想道:
“我记得在闺中的时候,每次在宴会上遇到定安侯府的少夫人,对于人家摆出来的点心茶水,因为没有别家小姐愿意理她,她向来是拿着哪些随心所欲的往嘴里塞。想来是以前的习惯,影响了她现如今饮食的规律,积少成多,这才出现了今天的状况。”
沈清月分析的还头头是道的,要不是听晚亲手给吴千云下的药,听晚都要觉得她分析出来这份理由说的很有道理了。
“小姐说的是,也不知道这定安侯府后面要如何收场。”听晚尽职尽责的陪着沈清月说话。
听晚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沈清月听出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这好好的赏花宴,举行到一半就散了,长公主十分不悦,其他的夫人也面色不好,自然是有人会将发生了什么给传扬出去的。
现如今,吴千云还在找公主府的小厅里,定安侯夫人,也被扣在了长公主府里,她家来赴宴以及能来赴宴的也就这两人,等到她们从长公主府离开,怕是流言已经传的满京城乱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