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是方竹,但是,被生活这张砂纸磨得面目全非、沧桑不已的方竹和几年前完全是两个样子,听晚这句反问是挺合理的。
方竹对于自己的形象并没有一个清楚的认知,对于听晚的反问,他倒是觉得,这是听晚偷了他的钱,从而心虚,所以想要装作不认识。
所以,他一瞪眼:“我是谁?你偷了我的钱,又和我离婚,你说我是谁?”
“方竹?你有病吧?”听晚略带嫌弃的打量了他一番:“你这是傍上周丽那个富婆,结果富婆不富了,发癔症了?当年咱俩离婚,我除了孩子只要了房子,你的钱我可一分都没要。你别是自己把钱花干净了,一穷二白,刚好看见我,所以想要碰个瓷吧?”
围观的人是暗戳戳的,都离了一段距离,但保证着能听见这边在说什么。
方竹看着听晚的脸,满脑子都是那几十上百万,被听晚的话一激,脱口而出:“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子在放书的那个行李箱里装了几十万,除了你,谁还能偷的着?!”
听晚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
“你放书的那个行李箱里面有钱?!”听晚瞪大了眼睛,满满的不可思议:“你还在家里面藏得有现金!你这是隐瞒财产!”
听晚的声音很大,带着明显的激动。
这一声,既让方竹心虚,又让方竹慌不择言:“什么隐瞒财产!那是我的钱,不,那是我爸妈的钱!你就说你偷没偷!”
虽说慌不择言,但还是有点脑子的,将这钱归结到了方家父母身上。
听晚轻蔑一笑:“你爱说是谁的钱就是谁的吧!一天天有病,自己丢了钱,跑来找我碰瓷,我还没有找你要晓雅前几年的抚养费呢!晓雅现在是满十八了,但没成年之前的抚养费,该给的你可是一分都没给!”
方竹的抚养费从来都没有给到位,听晚也没有要,为的就是划清界限。
没有给抚养费的事儿,方竹自己心里清楚,但是,没有人来要,他这几年过的不怎么宽裕,自然是当没有这回事儿的。
“一个丫头片子要什么抚养费。”重男轻女并没有因为这几年没和周丽生个孩子出来而减轻,方竹张嘴就是这么一句,说完之后,看着对面笑意中略带意味深长的听晚,他那刚刚被“钱”字充斥的大脑总算是有了短暂的清醒,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连忙找补道:“是你没有找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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