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骗我。”夏光明忽然说:“那个指纹只能说明我有问题,可这还不能证明我就是凶手。外面根本没有什么武警。”
“我的确没有拘捕令,不过这把枪可是真的。而你刚才说的话已经完完整整记录下来了。”马勇指了指胸口的记录仪。
“没事,只要没有别人就行了。”夏光明看向吴忧“我承认,你出乎了我的意外。但我亲爱的同类,你还是低估了我们的可怕。那是神明的力量。”
“诡辩!”
肉眼可见的,随着夏光明说了一句莫名巧妙的话,整个人的精气神忽然萎靡了下来。
吴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夏光明双手轻轻一动,原本合金制造的手铐像是塑料一样应声碎裂。
“不是吧——咱这不是悬疑剧场吗?你走错片场了吧!老马!快开枪。”
吴忧回过头,看到马勇呆呆的站着就像木头人一样。
“他现在听不到你说话,咳咳咳。”夏光明说道。“我的能力是影响一个人的认知,在极限情况下,也能篡改一个人记忆”
说话间,马勇已经拿出了枪对准着吴忧。
“他会杀了你,理由是伤害人质。至于那个人质则就是我了。”
马勇扣动了扳机,嘭地一声子弹从枪管内爆射而出。熟悉的情节,就像吴忧面对的那三次死刑。
时间变得缓慢,吴忧甚至能看到子弹的轨迹,可他移动不了身体。神经系统的反应极限是0。01秒可吴忧没有那个时间——连0。001秒也没有。
子弹击中胸膛,打断吴忧的一根肋骨,然后停了下来。巨大的痛苦使得吴忧倒在地上,血液四溢,像是吴忧逐渐流失的生命。
“我本来不想杀你的,我也不想杀他。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不喜欢生日,可他说一个人的生日就像一段告别,他说应该有一场告别。距离他的退休已经不远了,我惊讶他的话,最终还是接受他的建议。”
似乎过度使用能力,极大地损害了夏光明的身体,他穿着粗气,好半天才积攒够足够的精神。他走到马勇身前,把他胸前的记录仪一把扯下,紧接着把其一脚踩碎。
“那天下午我来到市委大院,意外的遇到了李秘书。我没想到他还记着我的生日,虽然他是我的大学同学,可我与他的关系不算很好。”
夏光明苦笑了一下“我看不起他,他学习不好。作为法学生,他的成绩几乎差到了极点。只是维持在挂科与及格之间。”
“可人家是市委秘书长——只用了五年。如果不是升迁过快不好,也许他会坐的更高。”
“十年前我们都是刚刚毕业。十年后如果不是我有特殊的能力,绝成不了什么大律师。”
“命就是这样,有人轻而易举得到想要的东西,有人千辛万苦才能得到。”
“他邀请我去他家,就在五层小楼的后面。他不常住在这里,只是有时回来一趟,见些老人。他送给我一双鞋,说了些客套话,就在我告辞离开时,他说了一件奇怪的事。”
“最近白市长也不知道怎么了,常常不在单位,找也找不到。”
我立刻意识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