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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张斌的事,那就不得不考虑他的事了。
翻案还要靠那位马警官,可是证据就要他自己来找了。那件板上钉钉的物证吴忧改变不了,那只有人证那边可以搞些事情。
虽然清楚人证的漏洞,可那证明吴忧自己的清白都悬,更不用说别的事了。至于罪魁祸首——夏光明,吴忧虽然怀疑他才是真正的凶手,可道理上说不通。
在吴忧的调查中,夏光明和那位姓白的副市长并没有什么联系,要是他杀人话。吴忧想不通为了什么,哪怕是当初吴忧被判处死刑之后等死的日子里,也没听说这位大律师和副市长之间有什么苟且。
额,也可能是时间有些短。毕竟只有短短三天。
“不管怎么说,还是去现场一趟。上几次觉得自己一个送外卖的怎么也比不过那些警察擅长勘察,便只看了案卷。可不去看看心里总是不得劲——有收获皆大欢喜,没收获,那就去蹲姓夏的去。”吴忧已经想好几十种残忍法子,绝对能好好鞭治姓夏的。
思索此处,吴忧想起来当初谋划闯进警局时,听闻的一件事。
那位夏律师似乎极爱打官司,尤其是那种在常人看起来都麻烦异常的诡难官司。几乎到了全然无歇的地步。有时候,一天能上三次法庭。
有人说,我们的夏大律师爱财如命——一个官司都不放过。可吴忧还是觉得奇怪,姓夏的这种名气的律师怎么会差钱呢。不说别的,仅从吴忧了解的去年那场为某位煤矿老板打的官司,姓夏的一辆库里南的钱总能收到。至于为了名气——吴忧也觉得不是,姓夏的打的官司里面甚至有那种姘头讨要遗产的。
律师界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理小三,不断遗产,不分孩子。不帮小三打婚姻官司,不帮子女打遗产分配官司,不帮夫妻打孩子监管官司。
这些是得罪人的而且没什么好名声的苦活儿。
而且若是遇上混脑袋的苦主,线下刀战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样看来,姓夏的打官司只能说是热爱了。
吴忧摇了摇头,这些东西对于证明他的清白没什么用。便不在思索。
现在有了从山雀那里拿来的钱,吴忧总算不算是穷光蛋了。他列了些清单,零零总总什么都有,当然还有他的茶。
买东西是必须的,这有关于下一步的计划。市委的家属大院可不是呢么容易进去的。
吴忧还不想因为这个就耗费一次山雀援助。
厨房乒乒乓乓的响着,吴忧最后看了眼张斌。
不是傻子是什么呢?可只有傻子把他当朋友了。
看着张斌忙碌的身影,吴忧心中一暖。
暗暗决定,等到洗清冤屈之后。买张彩票送给张斌。
收回目光,吴忧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