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辞年默默站出来,“父亲,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尊老爱老懂不懂,在这他最大。
祁晏冷哼了声,“不用,下次直接让我咳死就好!”
祁辞年,“……”
好变态的要求!
小崽子紧张,“啊?为神么粑粑想要咳洗哇,难道粑粑不系在清嗓子咩?”
祁晏注视着自己的漏风小棉袄,心被冷风呼呼的吹,有点扎心。
“粑粑,泥还没告诉窝哇!”
祁晏的目光放在团团抱着的花篮里,“你剩下的花,打算怎么办?”
这个话题转的猝不及防,意图太过明显。
祁辞卿心里平衡一点了,好歹自己在小崽子的心里,比祁晏要高出不少。
团团眨巴眼睛,“当然系给粑粑和妈妈哇!”
说完之后,从里面取出两朵,踮起脚尖递给祁晏。
祁晏顿时心花怒放,哼,我这个老子地位果然在那摆着,祁辞修他们能有两朵的待遇吗?
骄傲回答:不能!
“剩下的,就系妈妈的惹!”
听着小崽子的话,三方都觉得很满意。
祁辞修四兄弟觉得小崽子最先给自己,肯定是最喜欢他们。
而顾辞砚和顾辞肆每个人都得了两朵,也觉得小崽子对他们最好。
祁晏最后得到,默认为小崽子让自己压轴,而且给了两朵,肯定是最爱他这个父亲。
小崽子提着花篮,大摇大摆的走去顾挽清的房间。
除了顾辞肆跟她上来,其他人都在一楼看刚刚录的视频,商量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视频。
团团毫不客气的走在顾辞肆身前,顾辞肆的目光一直紧紧的跟随身前的小团子。
想到刚刚她给自己花的那一幕。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他自小对这句话就深有体会。
但他性格使然,无论是喜,还是忧,都喜欢锁在心里。
他唯一的好友说他这种人太过于极端和别扭。
但若是需要他说了,才会去给他,他宁愿不要。
不是真心想给的,要求才有的,他不稀罕。
所以她刚刚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在他什么也没有说的情况下,也给他一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