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皇宫里传出一个值得深讨的消息,南疆王要来盛元了。
定国侯府。
“父亲,自从外祖父来信说要来盛元,女儿怎么觉得您好像有些坐立不安?”
苏漾看着自己父亲明明可以休息,还偏要拿着剪刀去修剪那株快秃了的绿植。
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吐槽了一句。
苏衍也有些想笑,自己还从未见过父亲如此无措的样子呢。
苏执尴尬地放下剪刀:“没有,为父就是瞧这花上有条小虫,想着用剪刀把它拿下来。”
苏漾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您就别解释了,女儿知道,您是要见岳父了心里紧张,眼看外祖父没几日就抵京了,您也越来越手足无措了呢。”
苏执假装严肃地训斥了苏漾一句:“这孩子,胡说些什么呢你,为父只是高兴,你母亲终于得见家人,我是为她高兴。”
苏漾瘪了瘪嘴,又摆出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是是是,您是高兴,高兴得把树都剪秃了。”
苏执看了看那棵不剩几片叶子的小树,自己有这么紧张吗?
实际上从知道南疆王他们要来的时候他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了,他担心赫连湘意的家人不喜欢他,即使赫连湘意死了多年,他还是怕她的家人会不祝福他们。
梁王府。
凌景毅也得知了南疆王要来京城的消息,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打听到南疆王来盛元的目的。
出了听话蛊这件事后,凌景毅就没再去过致远侯府,也没去过肖嫣的院子。
他还有一个疑惑,就是为何皇帝早就放出了要封凌景陌为太子的话,但却一直没有下旨,他不知道是何原因。
一直到了晚上,凌景毅都没想通这些问题。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先是凌景陌出了趟门就解毒成功了,再是苏雅雅小产,又是遭致远侯府背叛。
不得不说他这一刻还挺惨的。
他最近都浑浑噩噩的,抬头看了看天色,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凌景毅站起身来,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了门口。
突然,夜空中划过一阵咻咻声。
凌景毅眼神一凛,偏头躲过朝他射来的暗器。
暗器钉在门框上,是几只飞镖,而且上面还带着几张字条。
凌景毅朝飞镖而来的方向看去,夜空静悄悄的,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本想叫人的,但好奇纸条上的内容,便没有声张。
他好奇地取下纸条看了几眼。
纸条打开,凌景毅开始一行一行浏览了起来。
越看他越心惊,脸色也越来越阴沉,他又看了眼飞镖飞来的方向,还是没发现任何异常。
他冷着脸将纸条全都取下,转身进了书房并将门再次关上了。
外院屋顶上的将离和绝影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就跳下屋顶离开了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