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秦总嘴里发出杀猪般吼叫。
被人开瓢的感觉,多少年没有享受到了。
失算了!大家都是斯文人,秉着“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秦总原以为即使苏溪再怎么不高兴。
顶多骂他两句!正中下怀啊。
无关痛痒,读书人就应该多辩论,以理服人。
这是他的长处,又可以引经据典,博采众长,让大家知晓他的博学多才。
谁曾想这个匹夫,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躺在地上装死,总会有人管他的,这样还能保留几分尊严。
江布衣已经懒得管了,每年生日宴会,总得有些意外收获。
苏溪拍拍手,让服务员打包。
拎着塑料袋,跟旁边瞪大眼睛的小琳琳告别,苏溪三人已经吃饱了。
苏溪来这里就是在试探,试探江布衣的态度。
目前看来,一切可以顺利按计划进行。
“大侄子!你这哪是来给我庆生啊?我咋感觉你这是要把我送走啊?”
“江伯伯!对不住,真没那想法,年轻气盛。”
陆绎抱拳,说出苏溪想说的话。
“江伯伯,你的好酒先给我攒着,下回来,你可不能藏私了。”
“哈哈!你小子。”
上去的电梯是另外一间房,一张石头桌子上面摆着一副象棋。周围四五个石墩子可以坐。
真不赖!
这次坐电梯终于名副其实了。
感觉坐了十分钟左右,终于来到地面。
脚踩在地面上的感觉,真的是太棒了,好似坐了十几天的飞机,终于落地了。
这破地方,以后再也不来了!
没有丝毫体验感,将打包的塑料袋扔给门口看门的柴狗。
狗狗开始狂摇尾巴!
感动坏了。
停车场,苏溪看着陆绎:“小绎,最近外头有些不太平,你和顾白不要瞎跑。哥还有事,先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