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终于活着回来了!自从上次被罗月娘那小娘们儿敲了闷棍被带出城,不知不觉已有半月,虽说只有半月,如今再踏京城,方铮竟有恍如隔世之感。此刻感慨良多,一时喘嘘不已。
曹公公也坐在马车里,笑眯眯的对方铮道:“侯爷这次失踪,可谓历经艰险,不过好在好人自有福报。来日侯爷必将更受皇上恩宠,有的大臣在朝堂之中熬了一辈子,头发胡子都白了,也未必能有侯爷今日之荣耀,侯爷入朝还不到一年,已然是国之柱臣,很是难得呀,正所谓‘沙滩一躺才半载,今日浪打我翻身”侯爷端的官运亨通呀”
方铮喜滋滋的听着曹公公的奉承,乐得眉开眼笑,闻言惊奇道:
“哟,看不出曹公公是个文化人呀。居然懂作诗?”
曹公公矜持的笑了笑:“略懂。”
方铮砸摸了一会儿,忽然面色一沉。道:“哎,曹公公,不对呀,你不觉得这句诗是形容王八的吗?”
呃 ,上面跟罗月娘的一段对话。典自网络某非主流的经典伤感句子。当时看了把我笑得趴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今天实在忍不住了,拿来恶搞一下……咳咳,我又不庄重了。
常言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会儿我正抽着丝呢,病情两日间反复了好几次,实在令人苦不堪言”不过我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码字,看在我如此卖老命的份上,来几张票票吧”
最近天气不太正常,乍暖乍寒,诸友注意加衣保暖,各位当以本人为反面教材,勿重蹈本人之覆辙,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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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易储之意
二人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本書轉載文學網)范瑞笑道:“这些大臣们倒也有趣”。
太子摇头道:“先生何必说得如此含蓄?这些人简直是蠢笨如猪!
明知孤还未与福王撕破脸,他竟当着孤的面对福王说三道四,真不知他这官儿是怎么当上来的,”
范瑞笑道:“太子心里明白就成,今日正好趁着刮斥郭大人的机会。为殿下赢得个好口碑。
随即范瑞面容一肃,低声禀道:“殿下,方铮 ,回京了。”
太子一皱眉,沉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今晚入夜进的京,还没回府便被皇上宣入了禁宫。
太子脸上忽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他活着回来就好,朝堂和民间有谣言说是孤暗中害死了方铮。现在谣言不攻自破,孤做事也不必缚手缚脚了。
范瑞忙道:“殿下也不可大意。方铮回京,对殿下也是利弊参半的事,他一回来,殿下于朝堂之上便多了一个敌人与您抗衡,如今虽说朝中半数大臣与您站到了一起,可皇上肯定不愿意看到这种一面到的局势。方铮回来,皇上必将对朝局还会另作调整,在您正式即位以前。
皇上不会让您在朝中的势力太过膨胀的。”
太子闻言,阴柔的俊脸闪过浓浓的恨意,嘴张了张,终于忍住,什么都没说。
范瑞将太子的神态看在眼中小心的道:“殿下,如今的局势比以前复杂了,方铮掌督察百官之权,福王入主吏部,这倒罢了,最头疼的是。寿王和英王两位王爷也回了京城。明显是想在这皇位交接之时分一杯羹,殿下的储君之位太过显眼,凯觎它的人太多,殿下不可不防啊!”
太子脸色更加阴沉了,怒声道:“孤乃嫡长子,正宫所出,太子之位是父皇十年前便定下了,这个位子本来就是我的!他们凭什么跟我争!这帮无耻柬鄙之人!”
范瑞叹了口气道:“可问题是。如今皇上的态度也很不明朗啊!寿王和英王未奉诏命便私自入京,按我朝律令来说,藩王私自入京以谋反论处,可他们对外却说什么回京养病,皇上知道后只是斥责了一番,并未命他们回藩地,皇上这是有深意啊!恐怕外面的传言不虚,皇上也许 真有易储之心也未定。殿下别忘了,潘逆造反那晚,您深夜入神策军营,强自弹压刘长生按兵不动。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皇上虽说没抓到您的证据,可这事儿也成了皇上心中的一狠毒刺,若不拔除,日夜难安呀”
太子闻言脸色变得惨白,手脚霎时变得冰凉无比,是啊,最是无情帝王家,自古帝王家父子兄弟相残的事还少吗?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太子暗中捅刀子,哪个皇帝能接受得了?哪怕皇帝手中没有足够的证据,可只需心中一直存在着怀疑,他这个太子就算当到头了,皇帝是绝不可能让这么一个心肠歹毒的人来接自己的皇位的。
镇压潘逆叛乱之后,福王入吏部。方铮掌大权,寿王和英王未奉诏便私自入京,皇上也是睁一眼闭一眼,这些迹象加起来,足以说明皇上对他已心生嫌隙,恐怕真有易储之意了。
怎么办?失去了太子这道耀眼的光环,他还是他么?金钱,名利,权势,美女,这些他现在所拥有的东西,一样样的离他而去,习惯了象牙塔中豪奢风光的生活,失去一切后。他还怎么活下去?他还有什么信念活下去?
伺机像潘文远一样仓促起事?还是忍住一口气,谋定而后动?
喧嚣笑闹的并殿屏风后,太子和范瑞陷入了沉思。
西宫门的禁卫仍如往常一般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