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地发着愣,不知道说什么,小麦却没有特急于想知道什么的意思,有板有眼的吃着三文鱼,好象人家告诉我的,正好佐证了她天天向我游说的,就是吧,北京到处都有奇迹发生,我说的对吧。
老赵;我逮你来啦
知道老白是萨依娜的老板后;我没有再去那里;却还是想知道老赵呢;在做什么。
小麦知道了老赵的故事后,开始和我一起猜测。
小麦认为,从老赵和老白的经历遭遇以及老白目前的经济实力还有我那天看见老赵的存在状态等等情况来看,他们俩应该还在一起。
我说不管他们在不在一起,反正找到老白,就找到老赵了。
小麦觉得我好怪,就问我,找老赵干什么,我就一直想问你,你还对他存有什么情愫不成?
我笑,一点没有你说的那种。
小麦说,北京这么大,不该关心的事和人,就拉倒吧。
我说,是,我知道,哪有闲心去关心别人呀。
但小麦说,还是关心关心咱们自己,比如我们可以做点什么,赚钱是正事。
我说,是,你不想当全职太太啦?
小麦说,总当什么也没劲。
我同意,说,对,找点有劲的事,我们一起做。
小麦说,要是这样的话,我同意你找老白或者老赵了,看看有没有什么能一起做的事情。
我说,你看,为了利益,你就放弃原则了,刚才还不叫我理老赵呢。
小麦,我可没有完全同意你找老赵,谁知道他现在成什么样人啦,就是成全一下你的好奇心,找到他,看看他成什么样了,实在不成人样,你也就死了心了。
其实;和老白相认;也是个极大的难题。
小麦走了以后,我自己默默地想。
你想,当年我认识老白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刚入道的二十刚出头的小记者,人家老白已经是资深的县长情人了,这之间的距离老大了,现在,咱虽然已经岁数资深,人家老白却已经望重了,距离还是老大。可是,要想知道老赵现在干嘛,就只能找老白。
事情到这步上,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行为即突兀又古怪,好象在搞什么特务活动,为什么要找老赵呢,真是没事撑的,再说,即使见到老白了,人家还认识我吗,会和我相认吗,还有,她和老赵是什么关系了,还有来往吗,会告诉我老赵的事吗?
不管怎么说,我设计了和老白相认的情节。
我先给萨依娜公司打电话,说自己是冀南商会的,要搞一个冀南在京企业家联谊会,需要给白总发一个函,或者送上门去,人家马上告诉我,白总出国了,我顿时语塞,呆了一会儿,我又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对方回答:不用等白总回来,这样的事情白总也不会参与。
我刚要再说几句,突然听见对方这样说:您方便的话请把函送过来也行,类似的会议我们总是赵总去。
天!我心一跳!连忙问:是赵毅鸿吗?
您认识我们找总呀?
我吱唔,认识的,我认识你们赵总。
好吧,那您把函送过来发过来都行,再见。
哈哈,得来全不费功夫,老赵,哪跑!我逮你来啦!
老赵;是我呀
再交代一次,为什么小麦老跟我说北京好呀好,是因为我已经来北京一年多了,供职的公司也不景气,闹得我心气快没了。所以小麦就总给我打气,怕我泄气了跑回老家去。
老赵的出现,如同陌生的街道多了令我感觉亲切的街景,还是有种小小的兴奋在里面。我对小麦说,要和老赵见面的话后,小麦诡笑,说,服了you,去就去吧,九头驴也拽不住你,爱去去呗。我说,先和我去买衣服呀。小麦:天呀,还要隆重登场。
小麦在联想桥那里等我,看我走近,问我:咱们去哪里呀?我说,大红门吧。
小麦乐了,你说啥,弄了半天,你准备去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