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郁气坏了。
自己好心为这个坏哥哥出力,反过来却被他吃了自己的醋,不仅出死样子,狗嘴里还吐不出象牙来。
于是,心里开始委屈上了。
他抬眼瞪着付景承,气鼓鼓地说:
“如果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很抱歉,下回我还这么干!”
“你们在吵什么?”
尹栀柔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问了一句。
她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梦里付景承在被人追杀。
心里一紧张,人就醒了,一醒来就听到耳边吵吵闹闹的。
“有人小心眼”,凌郁抱怨了一句,撞开付景承就走了。
“阿郁!”
尹栀柔望着凌郁的背影喊了一声。
付景承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宝贝儿,别管他,你今天出院,快起来了。”
时间才早上8点,等到出院回到映月湾,时间还早。
“过来,让我试试你瘦了没?”
行李扔在玄关没人收拾,因为付景承不让别人跟进来。
门一关,他大手一伸,捞了尹栀柔过来,在他腿上坐着,两手环住她的腰。
她穿了一件奶白色毛衣,同色系长裤,散着头发,看上去瘦了点。
脸蛋更加立体分明,挺直的鼻子拔地而起,一双杏眼却还是明媚,似乎因为手术的成功,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更好了。
“一直这样,有什么好试的。”
她看着他完好无损地坐在自己面前,心里挺欣慰的,却也对即将而来的狂风骤雨,有些许担忧。
付景承顺着她的脸,视线下移,看着她悬吊住的胳膊,陷入了沉思。
紧接着,他的手像藤蔓一般,顺着她的毛衣下摆,缓缓探入其中。
摸到温热细滑的雪肤下,包裹着的骨头的弧度,每一寸肌肤的热量,都顺着他的手,毫无保留地传递了过来。
付景承身上难受,眉头一皱,叹了一口气:
“渴死了。”
“我去给你拿瓶水。”
尹栀柔刚要起身去够桌上的瓶装水,就被他按住了。
没一会儿,人被他按在沙发上宽衣解带。
“付景承,不能做。”
她左手点了点悬吊着的胳膊。
大幅度的剧烈运动,多少会牵扯到相关的肌肉,从而影响手腕的恢复。
手术折腾了这么久,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不相信付景承会丧失这份理智和同理心。
“不用你动。”
他挑眉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纹丝不动,相信我。”
她马上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脸瞬间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