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挨到大鱼,大鱼挣扎的力度更大,仿佛知道自己要死了,做垂死挣扎。
徐江:“曾存继,拿把镐头过来,我把这大鱼敲死,免得它蹦来蹦去。”
听到女婿要用镐头把大鱼敲死,阿爸满头黑线,女婿真是畜生啊,太残暴了。
阿爸连忙道:“不用那么麻烦,离了水,在沙漠这种干燥地方,再过几分钟大鱼就干死渴死。咱们现在要做事,就是搬上车,将大鱼送回去。”
小狗蛋和小徐雷围在鱼身边反复看,那小眼睛的崇拜写在脸上。
他俩一左一右拉着衣服:“阿公,我们要跟你学抓大鱼。”
阿爸哈哈大笑:“想学抓鱼,你们还得练潜水。”
俩人齐齐点头:“我们愿意练潜水。”
这俩孩子被阿爸带偏了,徐江严厉道:“不行,你们要以读书学习为主。”
首长挥挥手:“正是玩的年纪,不用严苛要求孩子学习。”
随后对阿爸道:“两个月的暑假,你干脆就领着孩子玩,不用种田干活了。”
阿爸没啥意见,点头同意:“也行,免得我这一身潜水本事失传。”
首长发话,徐江也不好反驳。
大鱼抬上车后斗,首长看看手表下午五点多,对徐江道:“都回基地吧。”
徐江扭头对曾存继示意,让他通知陈大牛。
三个营知道首长在,很有默契跟在后面,保持秩序排好队伍,整齐的车队似长龙浩浩荡荡,首尾呼应。
徐江透过窗户看着后面井然有序车队,不由感叹首长威望之高,往这里一站,这些老兵油子恢复秩序。
回到基地,大家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曾存继停稳车下来,刚给徐江打开车门,直觉告诉他,有很多双眼睛在背后盯着他。
他的直觉没错,得知冉秋叶为什么走神后,大家再看曾存继,眼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尤其是冉秋叶,看向曾存继眼神透着三分羞涩,三分雀跃,三分期待和一丝幽怨,形成十分复杂的情绪。
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不太好受,让曾存继浑身不自在。
他小心翼翼往后看,第一眼就落在冉秋叶身上。
好巧不巧,冉秋叶眼神复杂正看着他。
眼神对视一刹那,曾存继像是受到惊吓,连忙扭回脑袋。
“领导,钥匙给你。”将钥匙塞到徐江手里,曾存继撒腿就跑。
看着曾存继狼狈逃跑,徐江无奈摇头,烂泥扶不上墙。
在座众人错愕,没想到曾存继是这样的反应。
冉秋叶眼神没了复杂情绪,只剩下失望和幽怨占据全部。
女人的心思总是细腻,冉母好像感受到女儿失望和幽怨,抓住女儿的手握在手心,内心五味杂陈。
徐江将小徐雷抱下车,走到阿娇跟前。
等阿爸走过来,当着阿爸的面,抬手直接给媳妇一个脑瓜崩:“你阿爸让我儿子受到惊吓,我现在报复到他女儿身上。”
阿娇一脸懵逼,这什么跟什么?你儿子也是我儿子,合着最后受伤的人是我。
小徐雷伸手轻揉着妈妈额头,心疼的安慰道:“妈妈不痛,我给你揉揉。”